他的虚幻之体，剧烈颤抖，眼看就要崩溃。
“清心术！”
萧辰一道法诀打出，稳住王无为的情绪。
“多谢道友！”
“我知道你还有很多疑惑。”
“快点问吧！我坚持不了多久了。”
“……”
王无为对着萧辰弯腰抱拳，以示感谢。
“吞噬元神和灵根，我还能理解。”
“道心虚无缥缈，又岂是能吞噬的？”
“就算他吞噬了，也无法领悟别的道心吧！”
“……”
萧辰皱起眉头，神色费解道。
他隐隐觉得，抓住了原因，却又捉摸不透。
“想要从婴变期，突破到凌虚期境界。”
“必须感悟天地间，万千大道，方能圆满。”
“如果自行感悟，速度太慢，不知需要多少岁月。”
“倘若吞噬别人道心，哪怕效果差了点，却是最快的方法。”
“……”
王无为的声音，久久回荡开来。
萧辰茅塞顿开，觉得打开了一扇窗。
让他明白了，接下来的修仙之路，该如何走下去。
“天罡老祖让我继承天罡度，就是为了杀我。”
“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大道万千，殊途同归。”
“想要成为超级强者，只有两个办法。”
“要么，把道心领悟到极高的境界。”
“要么，吞噬别人的道心，加以融合。”
“……”
王无为没有隐瞒，把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他告诉萧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吞噬别人的道心。
哪怕领悟的速度很慢，一旦领悟到极限，修为可以暴涨。
吞噬别人的道心，速度虽快，却容易走火入魔。
接下来的时间，王无为说了很多，直到无法说出声音。
“萧辰，我把所有的秘密，全都告诉你了。”
“切记，无论如何，不要继承天罡度。”
“我和芷涵有缘无份，替我好好照顾她。”
“……”
王无为的声音，还在天地间回荡。
他的一缕元神，化为点点灵光，崩溃消散。
萧辰的神识刚回到体内，耳边，却传来玄霄子的传音。
“萧辰，速来大殿，继承天罡度……”
这句话，听起来异常慈祥，带着父爱般的温暖。
然而，对于萧辰来说，宛如一道冰冷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