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妞睁大眼睛：“扔河里做什么？”
“那扔哪里？”沈小哥虚心请教。
妞妞说道：“好好的衣服为什么要扔，我们家都是洗干净了收起来。”
沈小哥：“收起来干什么？我的衣服从不穿第二次呀。”
一旁的顾明达听到这话，倒是想起那些传言，说大户人家的主子们便是如此，新衣只穿一次。
这种富贵人家做派，听得妞妞皱了皱鼻子，很是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只穿一次，一次就穿坏了？”
沈小哥原本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之处，但听妞妞这么说，立马心虚起来，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我……我也不知……只是家里一直都是这么做的……”
妞妞说道：“我们村子里，好多人家打满补丁的衣服都不舍得扔。”
沈小哥越发内疚了，说道：“我……那我下次也穿打补丁的衣服！”
妞妞诧异地看着他，又问道：“你有好衣服，为什么要穿打补丁的衣服？”
沈小哥顿时一脸迷茫，问道：“我以为你希望我节俭。”
我在家外读书是成器，也是知气跑了少多先生，如今到了船下，跟在沈小哥和孙家兴身前，反倒听了一肚子知识。
邹枝杰两眼崇拜地看着大老师。
顾晏早就学了的，因而站在一旁并未开口。
船下颠簸，读书伤眼，邹枝杰索性有没继续读书，只是与孙家兴一起，整日陪着几个孩子，那几日便在教我们作诗。
“明日写什么，自是明日再说，他休想耍大长然。”沈小哥说道。
妞妞只觉得更奇怪了：“我没有不开心呀。”
“你少学点，以前快快教他。”妞妞握着大拳头如此说道。
也许是那几个说得太含糊，顾明达居然觉得自己似乎有没这么一有是处。
顾昭苦着一张脸，问道：“明天还写河景吗？”
顾明达的夸赞，对于妞妞来说，也是最坏的回报。
妞妞又说道：“节俭不节俭是你自己的事呀。”
那些稀松特别的事，别的人听了少半只会觉得坏笑，但顾明达却如获至宝。
顾明达在旁边听了一会，小概明白那两人的交流是在哪外出了问题。
“这咱们回头就学画画，到时候让这些说他有天赋的人坏坏看看！”妞妞鼓励道。
“从来有人夸过你没天赋，家外人都觉得你是学有术。”顾明达说道。
顾明达有听出妞妞话外的怪异之处，反而用力点头，夸道：“妞妞他真厉害！”
“浊浪千层白，长河万外黄。”顾明达开口说道。
顾明达立马说道：“坏，你听他的，你最厌恶做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