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星的崩碎就像是宇宙末日的狂欢派对,其巨大的冲击力和能量释放,使得整个星河都为之震颤。
余波如涟漪般荡漾开来,似乎要将一切都卷入其中,让整个宇宙都感受到这场毁灭的力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星陨谷上空的天穹逐渐恢复了平静和澄澈,就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但当人们将目光投向这片曾经被星辰之力庇佑的圣地时,却发现它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原本繁茂的植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焦土,仿佛被烈火焚烧过一般。
这片土地宛如被撕裂的画卷,处处都是伤痕和裂痕,无声地诉说着刚刚结束的那场惨烈之战。
而那七根曾经高耸入云的星陨石柱,如今也只剩下了三根半,它们斜插在环形山的中央,显得孤零零的。
这些石柱的表面布满了裂痕,仿佛随时都可能会坍塌下来,给人一种摇摇欲坠的悲凉感。
在那些裂开的地方,隐约还能看到曾经流淌其中的星辰之力,它们像是在默默地诉说着这些石柱曾经的辉煌与现在的衰败。
这些星辰之力虽然已经不再强大,但它们的存在却让人不禁想起这片圣地曾经的繁荣和神秘。
玉剑书静立在废墟之中,身影如同一尊不倒的雕像。
他的目光深邃,似乎穿透了这片废墟,望向无尽的星空。
他慢慢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随着这口气的吐出,他身上原本汹涌澎湃的无境剑意像是被驯服的野马一般,迅速地收敛入体。
然而,尽管剑意已经收敛,他的存在依然让人感到一种无法忽视的威压。
仿佛这片天地都在为他的气息而颤抖,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低下头,凝视着手中的长剑。
这把剑,曾经是他最忠实的伙伴,陪伴他经历了无数场激烈的战斗,见证了他无数次的辉煌与惨烈。
然而,如今这把剑却已不再是当年的那把无敌之剑。
剑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就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老人脸上的皱纹,每一道裂痕都诉说着它所经历过的风雨和磨难。
这把剑,就如同一位迟暮的英雄,尽管它的光芒依然存在,但它的力量却已经大不如前,再也无法回到它曾经的巅峰状态。
就在他凝视着手中的长剑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
“帝君。”
他抬起头,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赵云。
赵云手持龙胆枪,枪尖斜指地面,枪尖上的金焰虽然微弱地闪烁着,但依然倔强地燃烧着,仿佛在诉说着它的不屈与坚韧。
赵云迈步上前,他的步伐稳健坚定,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他走到近前,目光如炬,直视着他,说道:
“魔劫虽平,但皇朝境内仍有魔气残留,需尽快肃清。”
玉剑书微微颔首,目光扫过众人。
卫庄的鲨齿剑已经断裂成两截,剑身断裂处参差不齐,就像被硬生生撕开一样,看起来异常狰狞,仿佛是一道深深的伤口,让人触目惊心。
盖聂的渊虹剑更是凄惨,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剑柄,原本剑身所蕴含的灵气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冰冷的金属,毫无生气地握在他的手中。
吕布的方天画戟虽然没有断裂,但戟刃上的血芒却变得黯淡无光,原本那令人心悸的吞噬灵魂的力量似乎也已经消失不见。
仿佛这把曾经威震天下的兵器也在这场激战中受到了重创。
而赤兔马的独角竟然也碎裂了,原本那威武雄壮的气息变得萎靡不振。
仿佛它已经不再是那匹能够纵横沙场、无敌于天下的神驹,而是一位战败王者,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风采,驰骋于疆场之上。
“此战虽然我们取得了胜利,但是付出的代价也不小啊。”
玉剑书的声音低沉而又缓慢,仿佛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但其中的坚定却依然清晰可闻。
“不过,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吕布闻言,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拍了拍赤兔马的脖颈,安慰道:
“无妨,老子的马死不了,休养几日,照样能踏破山河!”
卫庄听了,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淡淡地瞥了吕布一眼,嘲讽道:
“莽夫。”
吕布拉起嘴角,露出一抹桀骜不驯的笑容,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老子的确是莽夫,但只要能杀敌,莽夫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