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佳佳盯着她的眼睛，双眸一紧，“我数三下，你自己决定，衣服，脱还是不脱。”
孙蜜瑶蹲在仓库里，捏捏的捏着自己的衣服，受这种羞辱，真的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一！”
“二！”
“三”
李佳佳道：“不要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男人，不懂得怜香惜玉。”
“想当初，那群人一刀刀割破我脸的时候，我跪在路边，不断求饶，不断磕头，可是，谁又同情我了？”
“现在，我为何要同情你？”
此话一出。
孙蜜瑶是更加确定了，李佳佳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
见孙蜜瑶不脱衣服，周围的男人上来就是一顿撕扯，孙蜜瑶整个人四脚朝天躺在地上，奈何脖子上还挂着狗链子，根本无力挣扎
就在她眼花缭乱的时候，李佳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脱，还是我找你帮你脱。”
孙蜜瑶喘不过气，她认命似得闭上了眼，缓缓地捏着自己皱巴巴的职业装，心在猛烈的颤抖着。
这可是夏姗姗当初送给她的名牌衣服。
孙蜜瑶对这些名牌衣服视若珍宝，一直小心翼翼的放在包装袋里，都舍不得打开，而现在却
无奈。
孙蜜瑶为了能活下来，心一横，牙一咬，把职业装脱了下来，她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里。
李佳佳一边看着孙蜜瑶脱下衣服，一边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面目狰狞的可怕。
李佳佳拿着手上的相机。
她对着孙蜜瑶道：“衣服脱干净了，才更像一条狗。”
孙蜜瑶颤抖着手妥协了，她不再挣扎，李佳佳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她只盼望着能活下来，见着夏姗姗在招标会上成功的那一刻。
如果夏姗姗能成功中标，带着她们的咖啡品牌走向世界，这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脱完最后一件衣服，孙蜜瑶一丝不挂的站在了李佳佳面前，身上除了一个狗链子，没有一丝遮挡物。
然而。
李佳佳并没有打算放过孙蜜瑶，她道，“刚刚的饭菜没有吃干净，还剩下几粒米，浪费粮食，可不是好习惯”
此刻。
孙蜜瑶的视线又回到了碗里，黏在碗边缘的米粒稀稀拉拉，恶心到想吐。
李佳佳拿着摄像头，笑出了声，“怎么，还想要尊严？我都没有尊严，凭什么要给你尊严？”
“继续吃啊，我把你吃饭的样子发给夏姗姗，你说她会怎样？”
“我真的很想知道，是招标会重要，还是好闺蜜重要？”
冰冷的地上。
孙蜜瑶摇了摇头打着手势，“求求你，不要让夏姗姗知道，这场招标会对我们来说很重要。”
李佳佳阴冷的笑着，“那你得配合我，把狗碗里的饭菜舔干净了。”
阴冷的仓库里，李佳佳的话字字诛心，每个字都戳中了孙蜜瑶的软肋。
孙蜜瑶擦了擦眼泪，她闭上了眼睛，将头凑在了碗里，一颗颗吃完了所有的米粒。
她一丝不挂的带着狗链，舔着狗碗，那个狼狈的样子被拍在了视频里，可真的像一条狗啊。
孙蜜瑶吃完最后一颗米粒，她咬了咬嘴唇，抬头看向李佳佳，眼里闪烁着隐忍的目光。
李佳佳满意的拍下了视频，孙蜜瑶的一举一动算是彻底激发了她的暴虐因子，她总觉得还少些刺激。
李佳佳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手机，“要不要看看刚刚的成品？可有意思了，来啊，点击发送给夏姗姗好好欣赏。”
孙蜜瑶的视线移动到了手机屏幕上，浑身一僵，手机上面展示的正是刚刚她狼狈不堪的摄像。
那一刻，孙蜜瑶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屈辱感，她甚至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