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谦没回答这个话题，而是聊起了别的，然后不着痕迹的把话题绕回到烧烤上，回到程千韵那。
“千千很厉害，这次月考还参与出卷。说是把她出的题全空着，排名不是年段第一了。”
“那是第几？”林佑谦随口问道。
“二十几。还是很厉害的。她同学都觉得她那个水平，保持下去的话市状元没问题。”
说起程千韵，康铭宇的话题很难止住。加上林佑谦有心引导，康铭宇说起来，话是滔滔不绝。
“我看她好像白了不少，是之前生病的后遗症吗？”
林佑谦其实想问是不是又生病了，还是病了没恢复好，但感觉像是咒了她，就换了个问法。
程千韵生病请假一周的事康铭宇在群里说过。
“是真变白了。我之前回来也担心，但我请那位中医叔叔来和她说过话，虽然没把脉，但看脸色是健康的。”
为了让中医叔叔看一眼程千韵，康铭宇没少费劲，既不能让程千韵发现他的目的，也不能让程书砚察觉他对程千韵的关心。
“那都说过话了，怎么没顺便帮她把把脉？”
康铭宇没好气的回到：“也要千千愿意，她不愿意，我哪舍得勉强她……”
林佑谦突然觉得手里的烧烤不香了。
“八字还没一撇，说话别这么肉麻。”
这话康铭宇没立场怼，只能转话题：“你说生日礼物我准备什么好？”
“香水口红她目前用不上，鞋子衣服没尺码，也不合适，送包？她又只背书包，情侣对表吗？她肯定不愿意收。她喜欢巧克力，但是也不能只送巧克力，所以，送什么好？”
康铭宇把他之前买给前任的礼物都想了一遍，感觉都不合适，想了大半个月，还没想好送什么好。
“她什么时候生日？”林佑谦没说送什么礼物好。
“春节。”
“她和她哥是双胞胎，你要送只能送两份一样的吧？”
林佑谦的问题让康铭宇的烦恼又1。
他就没考虑过送程书砚什么……
“那帮我想想送什么好，能男女都备的。”
这问题，林佑谦给不了建议，他送礼送的更敷衍，没像他这么用心过。
而且送过的东西，他刚刚都提到否决了，那还能提议什么。
不过……
“我爸投股的那家公司，就去年和你们说过的，今年羽绒服款式做的不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朋友需要的。”
说完又反应过来：“本来想在群里问问你们有没有需要，下午去找芊芊，忘了。”
去年的时候林佑谦提过，康铭宇有印象，那时候款式不怎么年轻，他挑了两件给他爸妈了。
质量的确很好，又很优惠。牌子也是查得到的品牌，不是什么杂牌货。
“那有没有图册，发我看看，我挑两件。天冷了，有时候骑电动车出去还怪冷的。给我爸妈也再各挑一件，当新年礼物”
林佑谦看他没有想起来问一问程千韵他们，只好暗示：“这天气除了待车里，不管是骑电动车还是自行车，都冷。”
“以前上学的时候跟翔子他们骑车出去玩，刚出门的时候手都冻僵了……”
“没错……你图册赶紧发，我问问程书砚他们要不要。有女生的吗？不知道千千会不会喜欢。”
看康铭宇总算是想到了，林佑谦把图册发了过去，还找了他们家群里女生款式的图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