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黎就纳闷了，
好像这种奇怪的表情就只有泡菜国的人能做出来。
“这不是零号小妹妹吗？”
“听说你在朴智炫那里天天吃镇定剂啊，怎么样？”
“现在感觉自己的力量，已经弱到就连正常的生活都做不到了吧？”
“哈哈哈~~~”
看着眼前对方那笑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的假笑，封黎总算能理解到一些泡菜国财阀的恶臭了。
瞥了一眼一屋子的黑衣人，
封黎淡淡道：
“你说她是你们财团的产品，你有证据吗？”
李珠铉点了点头，
“当然有！”
说着李珠铉安抚了一下弟弟的暴躁情绪，如果能不与人产生冲突，
她还是尽量不与封黎产生冲突为好，
“这是我们公司从她出生开始的一些记录，”
封黎接过对面递过来的平板电脑，
随便翻了翻，
里面是一个神情呆板的小女孩，无助地站在角落里的图片，
然后是一小段视频，
十多只面容狰狞的狼狗吼叫着冲进了屋子，
伴随一阵撕扯声音传出，
视频陷入黑暗，
接着又是一张草娥举着牌子的照片，
上面显示着草娥这段时间内身体各项数据的变化，以供实验记录，
再次点开一个视频，
是草娥疯狂撕咬啃食一个男人的视频，血腥程度简直爆表，
原本一直能保持冷静的草娥在封黎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
身体也不仅开始颤抖了起来，
伸出手扯了扯封黎的衣角，
声音几不可闻，
“别，”
“别看。。”
封黎闻言关闭了平板，然后伸手揉了揉草娥的脑袋，笑了笑，
然后目光不善地看向对面的两人，
“你们给出的证据不足以证明她是你们的产品，”
“我不认。”
一听封黎这么说，
李宪彬居然幸灾乐祸地一拍手，
“不认？”
“那就是没得谈喽？”
“她不是我们的实验体还能是什么？”
封黎从空中抽出了一张空白的卡片，
贴到了草娥的额头上，
“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生命，而是我的一张卡牌，”
“是一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