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温润的声音却令陈皮头皮瞬间发麻,身子猛地再次僵住,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缩在被子里的指尖都在轻颤,嘴巴张阖颤抖着哈气。
红中漫步走到陈皮床前,像是没发觉他惊恐的异状般,缓缓地垂下头几乎是要贴到他的脸上,轻咬了下他颤抖的鼻尖,声音依旧温和如流水,慢条斯理地说着:“陈皮你看你,你总说自己已经学乖了,可你见到师父我怎么不主动问好呢你是不是在骗我,嗯?”
陈皮对于他的靠近颤抖的越发厉害,连眼睫都跟着轻颤,他能明确地感觉到红中喷洒在他脸庞的温热吐息,可他偏偏感觉这像是阴冷的毒蛇正在朝他吐着蛇信,让他遍体生寒。
当陈皮听到他那最后一句话时,他忍不住颤抖着嗓音求饶道:“师师父我我没有不乖,真的,我没有不乖,对不起对不起求您我没有骗您我我刚才是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对!我刚才是没有反应过来啊师父!求您别罚我别关着我求您了”
说到最后,陈皮居然已经被逼出了眼泪,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慢慢滑落。
红中瞧到这一幕,嘴角勾出一个极大的诡异弧度,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舐着陈皮眼尾的泪痕,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乖徒儿,你要一直这么乖下去我永远都不会再关你但是如果你要是哪日不乖惹恼了我,那这惩戒的时间恐怕就没这么短了,不再是半月,而是几年、几十年甚至是你的余生陈皮你懂了吗?”
陈皮虚着眼神不敢与红中对视,他只能颤着带有哭腔的嗓音回道:“懂懂了师父我懂了师父我不会犯错了求您别关我”
红中见他像是真被吓破胆子般,眼底浮现一抹讥讽,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一时的驯服,陈皮这种秉性的人是不会真正学乖的,要想他一直乖乖听话那就要成为他最为敬畏的存在,永永远远地压在他头上,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恐惧烙印,成为一把锁链牵着他的脖子,让他顺从、顺服、敬畏
“乖徒儿,分开点让师父看看你的伤。”红中盯着陈皮颤抖的透露着畏惧的眼眸,声音很是温柔。
陈皮听了这句眼中畏惧越发浓重并且还掺杂了一丝羞耻,但他只能忍着腿侧被抽打的红肿即将破溃带来的痛楚将腿缓缓分开。
红中这次也只是单纯的看下,没有再折腾折磨陈皮,毕竟现在训诫已经结束,陈皮还没有犯错,他作为一个合格的师父又怎能故意折腾他的乖徒儿呢?
红中见还好皮肉没有破口,心中暗叹自己的手法真是越来越好了,崭亮的红紫色在陈皮有些苍白的皮肤上当真是好看呢,等以后有机会了,他还要用这种方式在他的东西身上反复留下他喜欢的痕迹想到这他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陈皮胸口上的纹身,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如果他早点回来就好了,这样陈皮身上就会完完全全都烙印上属于他的痕迹了又岂会有这种多余的东西!
红中不是没想过将他胸口的皮肉剜下来,但是仔细一瞧那纹身居然是通丝沾了颂墨所刺,也只能作罢,毕竟他可不想将陈皮的胸口都掏空,他要的是活生生的陈皮,一个死物那还怎么陪着他耍呢?想想就无趣。
陈皮对上红中那幽深的意味不明的眼神,心底莫名涌起一股警惕感,他壮着胆子将头凑到红中的手边,像条听话的狗儿般蹭着主人的手,但他却怎么也压制不住身体因为恐惧地颤抖,只能勉强稳住声音讨好装乖道:“师傅师父我一定不会犯错了,您饶了我这次”
红中像是极为享受陈皮的讨好般,与二月红一般无二的脸上露出温润的笑容来,他摸着陈皮有些硬的头发,轻叹一声:“我怎么饶了你呢?”
这一句让陈皮瞬间僵住,怎么办怎么办?他又要被罚了他该怎么办绝望、恐惧、无助,种种负面情绪随之而现,就在陈皮的神志要被冲垮的时候,红中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扯着嘴角继续道:“我的乖徒儿你又没犯错,何来的惩戒,又何来的饶了你呢?”
陈皮岌岌可危的神志这才得以挽留,他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要被吓哭了般,好生可怜。
红中见状直接将他扯了起来,也不管他身上的伤,开始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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