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算是情话吧？
关曦曦的脸逐渐发烫，磕磕巴巴地：“你确定……是……男女之间的……？”
刚才还无所顾忌地a上来，这会却开始怂了。
面对关曦曦的疑问，方言认真地思考起来。
他真不是傻子。
其实早就感觉到关曦曦对自己的感情。
同时，他也经过两次深刻的思考。
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应该是对关曦曦有好感的。
并且扪心自问，他并不抗拒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关系。
只是……
怎么说呢？
他不懂得如何开始这样一段关系。
又或者说，他太老实了，不懂得如何对关曦曦做出正确的回应。
哪怕是在这一刻。
关曦曦问他喜不喜欢，他说喜欢，也是实话实说，仅此而已。
至于如何更进一步，他并不懂得。
可方言不知道的是，他刚才那一句作为补充的确认，对关曦曦来说，却是比世上任何誓言都有力的保证。
因为关曦曦了解他。
方言从不撒谎。
在生活中，他一向都是一是一二是二的人。
他心里如何想，就是如何说，如何做的。
“是的。”
方言再次确认道。
……
虽然关曦曦挽留他留下来过夜，但方言仍然是回去了。
毕竟不能真的让人家女孩子睡沙发，这点自觉方言还是有的。
方言走后，关曦曦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坐着，深入思考两个问题。
一，这一波，到底算是谁对谁表白？
算了这个不重要。
第二个问题，方言承认了喜欢自己，那现在两人到底算是个什么关系？
因为严格来说，两人现在只能算是确定了互相喜欢，但是直到方言离开，关曦曦都没明确提出要跟方言做男女朋友。
不是她不想，而是当时脑子差点被方言干烧了，没想起来说这事。
于是就导致一个很尴尬的结果，现在两人的关系就有点不清不楚的。
emmm……
算是暧昧对象？
想到暧昧这个暧昧的字眼，关曦曦的脸又开始发烫。
跟着又想到刚才自己鼓起勇气学人家“展示女性”魅力的手段，瞬间脑子里就开始烧开水了。
但这事确实不能拖着。
还是要说清楚才好。
念及此，关曦曦暗下决心，明天方言过来吃饭的时候，直接摊牌！
可是，现实永远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
由于第二天不用上班，关曦曦睡晚一些也不要紧，便把闹钟给关了。
然后十点多钟，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关曦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看一眼，才十点钟出头。
她以为是方言，心想这么早？
然而等她把门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站在门外的，赫然是自己的老家闺蜜，张菡。
张菡脚边杵着一个行李箱，本来想等关曦曦一开门就给她来一个爱的拥抱，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可当她看见跑来开门的关曦曦一脸没睡醒而且身上穿的是一件虽然遮得还算严实但是巨tm诱惑的黑色睡衣的时候，张菡停止了扑上来的动作，佯装生气地喊起来：
“关曦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