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民自当事无巨细!”
阮三郎忙是磕了个头,这才重新说道。
“陛下,罪民乃是那朝天是那贼寇的亲信,此前一直负责各项外勤事务。
此獠之前一直与那浮山县县令有所勾结”
正待阮三郎准备继续往下说,想要以此博一个活路,甚至搏一个富贵之际。
赵铭忽的挥手将他打断。
“你是想说朝天王与浮山县令有所勾结,二人官匪勾结准备做那私铸钱币之事吧?”
“啊这”
闻言阮三郎愣在当场,他满脸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皇帝。
心里第一时间想到,自己的心腹背叛了自己。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在刚刚的火并之中,自己那些心腹几乎死的差不多了,当初跟随自己前往浮山县的更是没有一个活口。
而天王交代自己的事,除了自己和那几个心腹知道,又有谁知道?
咕咚!~
不自觉咽了口唾沫,阮三郎心里乱糟糟的。
“如果是这样,那你就不用说了,朕早已知晓。”赵铭不耐烦的摆摆手,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他阮三郎拖出去斩了。
见此阮三郎慌忙道,“陛下!陛下!并非仅有这一件事。罪民还知另一件事!”
“说!”
闻言阮三郎低垂下的脸上一阵变幻莫测,本以为以自己的机灵劲定能轻易拿捏这小皇帝,之后说不得还能在这大乾博一个头领的位置。
可现在他属实心里没底了。
“陛下!你知道马纲吗?”
“马纲?”
闻言赵铭了然,这个他当然知道。
在宋朝有纲运,比如有名的生辰纲,花石纲,亦或者运送盐铁其实后面也称呼某某钢,指的是运送大宗货物的代称。
这点在大燕也是一样。
“朕没记错的话,西南道有优质战马?”
赵铭摩挲着下巴,他记得柳文和与他说过。
这如今的大燕皇帝还算是励精图治,颇有点中兴之主的架势,取消了先皇的一系列奢靡之事,只是不知道这种励精图治能维持多久。
如若让赵铭来评价,如今的燕皇有点类似于宋朝的赵构。
也就是前期任用岳爷爷,后期听信奸臣秦桧,夺了岳爷爷兵权,杀害岳爷爷的那位。
起码目前看上来,这位燕皇颇有点赵构前期的架势。
只是这寻马,怎么寻到南边去了?
“陛下您有所不知,咱们西南道的确并无多少优质战马,大多是耐力十足的驮马为主。
不过有一种马除外,此马名叫水西马,乃是西南道唯一可用于作为战马的优质马匹。
之所以从咱们西南道入手,主要是最近些年大渊对大燕似乎已有蠢蠢欲动之势,北边的几处重要养马地又在北燕时期悉数落入大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