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场面,已经算是平息下来了。
随后就见林焰收刀入鞘,缓缓说道:“今日晚辈鲁莽,但事出有因,为监天司效力,为此案而奔波,不得已,贸然出手,未能来得及通禀,还望恕罪!”“只是,李神宗已下战书,其弟子徐鼎业,想必已到高柳城。”…。。
“此战已无可避免,想必大城守也不会阻拦这一场约战?”
“今日,我已表明身份,此案当由监天司,提交栖凤府审理,与丰城无关。”
林焰施了一礼,说道:“晚辈告辞!”
大城守闻言,微微点头,然后沉声说道:“此事,本座立即上报栖凤府城,本该将你擒拿,探明此事,再作决断,但念在你有要事在身,暂不留你!”
“告辞!”
“慢走!”
“等会儿…”
“你又想干什么?”大城守脸颊抽搐了下。
“后院有匹蛟鳞马?”林焰往后看了一眼。
“烫手的山芋,归你了。”
“多谢。”
“不用谢,施家的马,本座也不想要,平白添麻烦。”
“我不怕麻烦。”林焰淡淡道:“施家两位公子,都已经宰了,还怕多拿他一匹马?”
“两位公子?”大城守倒吸了口气,震惊道:“你胆子还真大啊!府城的施副城守,就两个儿子,你这是让人家绝后?”
“看来施旭身份保密,你们也只知施家大公子来了,关于此事…”林焰缓缓开口。
“本座不想听,这是你监天司,跟府城施副城守的恩怨。”大城守皱眉道。
“这是公事。”林焰沉声道。
“也是私怨。”大城守顿时摆手道:“去骑上蛟鳞马,立即离开丰城,算本座怕你了…跟传言一样,真他娘的莽夫!”
“谣传而已,我一向谋定而后动,岂是莽夫?”
林焰转身而去,过不多时,骑着一匹通体银色鳞甲的骏马,朝着城外而去。
整个丰城,面面相觑,无人阻拦。
“散了。”
大城守背负双手,说道:“他代表着监天司来的,持有急令,此次,事急从权,并非有意扰乱丰城秩序!”
他这样说来,又看向城中各方家族势力,道:“关于此事,与你们无关。”
声音落下,他朝着前方走去。
登上酒楼,来到那位大庙祝面前。
“老夫还以为,你要将他拿下的。”大庙祝抚须笑道。
“施副城守,自然是得罪不起的,但监天司也得罪不起啊。”
这位丰城的大城守,缓缓说道:“你看咱们丰城的监天司指挥使,三位副指挥使,八大镇守使,没有一个冒头的。”
他揉了揉眉头,说道:“这个无常,名声鼎盛,恐怕不是传言当中,凭着万载空青,才能勉强晋升炼精境的。”
大庙祝笑着说道:“施家大公子,脑袋都被劈下来了,谁要是还认为,这小子是侥幸晋升炼精境的,岂不是脑子进水?”
“所以,监天司出了这么一位旷世之才,分量不轻,必然深受栽培!此人将来前程不可限量,我也没必要,非得给自己树敌!”
这位大城守缓缓说道:“施家公子,虽是奇才,但不如他。”
大庙祝想了想,说道:“也是,施家虽是大族,却也不如监天司,这小子的靠山,比明面上,要硬得多。”
“何况这回,扯上了李神宗的约战。”
大城守笑道:“面对李神宗,我得罪不起,施副城守也要掂量一二!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