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破界传送术’，一种高深的空间类秘法。”
白夜想了想，开口道：“回头我把这方面的传承整理一下，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到时候自己研究吧。”
虚空道属于‘空间法则’的上位。
或者说，以源世界这个层面来看，虚空道就是完整的空间法则。
当然，所谓的‘完整’，也是看层次的。
在原始宇宙，一名空间尊者所掌握的，就是‘完整的空间法则’了。
而到了起源大陆这一层次，完整的空间法则却需要在‘虚空道’上达到大成。
或许在无限浑源空间，乃至于更高的层次来看，‘虚空道’之中蕴含的空间法则也未必真的完整。
不过不管怎么说，虚空道和原始宇宙的‘空间法则’联系都很深，很适合走空间法则路线的强者修炼。
而除了白夜这个‘例外’之外，人类族群所有宇宙之主，要么走‘时、空结合’之路，要么走‘兽神融合法则’之路。
前者自然不必多说，必然是掌握了完整的空间法则。
而后者，八大兽神融合法则之中，属于‘空间’一侧的，足足有五种，占了一半还多。
哪怕是走时间一侧兽神法则的，在成就宇宙之主之后，为了提升实力，往往也会去研究其他的法则。
人类族群的宇宙之主，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掌握了完整的空间法则。
以空间法则为跳板，去参悟‘虚空道’，难度虽然不小，但却并非没有可能。
这本来就是最为适合这一方源世界的修炼体系之一。
当然，修炼门槛比较高是个问题。
只有悟性极为出色的宇宙之主，有入门的希望，而且也仅仅只是希望而已。
以白夜对人族诸多宇宙之主的了解来看，只有坚定走‘时、空’路线的混沌城主，以及这方世界的‘主角’罗峰，有必然成功的把握。
其他人能否在这条道上入门，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当然，到了如今这层次，人族宇宙之主的实力是否能有大的突破，对白夜来说是不怎么在乎的。
给他们帮助、回馈族群，仅仅只是因为白夜对人类族群的认同，而不是需要在人类族群当中培养什么帮手。
哪怕是哪个宇宙之主突破到宇宙最强者层次，只要不能达到巨斧这般实力，对白夜的帮助也是有限的。
给族群好处，白夜根本不会考虑太多利益方面的东西。
但白夜不在乎，其他人却是不可能不在乎。
当然，他们也拿不出什么东西来回报白夜，只能口头上感激一番，然后将这恩情记在心里。
轻描淡写地带过这个话题，白夜开口道：“回到原始宇宙，有原始宇宙庇护，祖神教应该能消停一点了。虽然还免不了麻烦，但至少不太容易出现大的危机。”
顿了顿，白夜继续说道：“罗峰需要时间消化断东河传承，我也需要时间积蓄实力。接下来的这段岁月，最好不要轻易开启新的纷争。”
打祖神教？
在宇宙海开战，风险太大了。
而在原始宇宙开战，一方面杀不死少年祖神、八大兽神，最多也就杀一些祖神教的护教神主，几乎对祖神教造成不了太多实质性的损失。
在本源意志亲自下场之后，这场战争的胜负，早就不是几个、几十个宇宙之主能够影响的了。
甚至于宇宙最强者这一层次，都需要有足够的数量和实力，才能影响到战局的平衡。
另一方面，在本源意志的庇护之下，白夜和人类族群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到祖神教的老巢藏在哪，连敌人都找不到，也就谈不上攻击。
除了祖神教之外，原始宇宙内，倒是还有大片的疆域等着人类族群去占领、开发。
但在祖神教这个威胁没有彻底铲除之前，人类高层在扩张疆域这个问题上还是更倾向于保守。
先将现在的疆域稳定下来，再去逐步扩张，而不是一口吃成个胖子。
若是疆域扩张得太大，掌控力度和防御体系跟不上，反而容易被祖神教搞破坏。
就算无法给人类族群造成太多实质性的损失，也够恶心人的。
再加上罗峰得到断东河传承，需要时间消化传承。
而白夜几次和祖神教交手之后，积攒的本源能量消耗也极大，需要重新积累。
这些，都需要时间。
“继续坚守原始宇宙，在局势有新的变化之前，就暂时放弃宇宙海吧。”
巨斧创始者做出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