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杰西·利弗莫尔那样成功的大空头，历史上也只出现过他一个人而已。”
“因为做空的收益是有限的，做多的收益却是无穷的。”
卡内斯撇了撇嘴，抬起腿踢了大卫一下，接道。
“所以1907年爆发的那次股票轧空事件，导致了华尔街市场恐慌性金融危机。。我要时刻引以为戒，对吧？”
“是的！”
大卫像一个“老父亲”似的欣慰的笑道：“外汇通，也只是我们获得大笔日元的途径之一。”
“另一条途径，就是新加坡亚洲米元市场！”
“它是欧洲米元交易市场的一个窗口，也是亚洲地区最大的日元投资者交易市场。”
“所以我才会和花旗银行亚洲分部的皮埃尔·特纳利先生，约定了只面向日元投资者发售米元定期存单。。”
“利率呢？”卡内斯追问道。
“利率，按照现在米联储的利率，一年期上浮01个百分点，三年期上浮05个百分点。”
“哦。。”卡内斯对这个数字觉得还可以接受，想了想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算我们无法从三菱银行或富士银行得到大笔日元融资，也能通过外汇通和米元定期存单获得大笔日元，进行我们的计划？”
“是的！”
大卫说完这些之后，感觉似乎终于卸掉了压在心里的大石头，非常放松的瘫倒在沙发里，声音幽幽的说道。
“丽芙琳·g·切罗夫，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怎么了？”
“前段时间，她爸爸老切罗夫先生，转卖了给我一些加州富国银行的股票。”
“加州，因为是岛国移民米国的首选地，让富国银行不得不保持着一定数量的日元外汇进行储备。”
“所以在富国银行日元外汇储备，大约有800亿日元，折算成米元约为四亿左右。”
“这笔钱，我可以随时通过股东身份，再加上一些担保借出来，作为我们投资日元期货的备用金。”
“担保？”
“你想找谁帮忙？”
“布鲁默的爸爸，老沃顿先生！”
“找他。。？”
“你确定他会答应吗？”
“不确定。”
“但如果我不去勇敢尝试一下，就永远不能确定了。。对吧？”
“呼。。”卡内斯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后，苦笑着摇头道。
“我忽然感觉，你比我还要像一个。。彻头彻尾的赌徒！”
“哈哈哈～”
大卫笑着用力摆摆手，强烈表示着自己的不赞同：“赌徒，只会把自己的命运交给概率和未知。。”
“我不一样！”
“我更相信，历史发展的大势不会变！”
“凡事皆有因，凡事必有果。”
“果在因之前，因在果之后。”
“因，意味着方向。”
“果，代表了必然。”
“因果循环，往复不息～”
“我现在已经看到了果，找对了因，就不可能会输！”
卡内斯听到大卫说完这段难懂的“绕口令”，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
刚才他曾认真思考过的东西，此刻全都不见了。
“历史发展大势？”
“因果定律吗？”
卡内斯向后躺在沙发里，一边小声嘟囔，一边享受着放空大脑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