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出来了。
周仁帝也是女儿身！
因为先前那一模一样的体香，就证明了这一点。
再退一步，即便是体香不能证明。
但刚才周南凰听到周洛翎是女儿身的秘密后，眼中闪过的惊喜，还有各种复杂神情，也证明了这一点。
况且，吴忠贤还要再试探！
吴忠贤为何敢说出周洛翎的身份？
因为他的布局，很长远！
“如果周南凰是女帝，那就太令人惊讶了。”
“这周武帝当真是基因突变，两个出色的皇子都是女儿身。不会其他皇子也是女儿身吧？”
“这么狗血？”
吴忠贤暗暗想着。
这其中绝对有原因！
当然，也有直接曝光自己女儿身的。
大周光是公主就有三十几位。
敢直接曝光女儿身的，证明没有野心，不想参与皇权争斗。
而隐藏真实性别的周南凰和周洛翎，都是冲着帝位来的。
“吴忠贤，朕知道你的辛苦，这一次你做的不错！非常不错！！”周南凰彻底消除了对吴忠贤的怀疑，而且对他大加赞赏。
能够为自己牺牲身体，周南凰心中是真有感激之情。
至于为什么吴忠贤一句话，周南凰就相信周洛翎是女儿身。
因为她自己就是女儿身！
这般代入感下，周南凰并不觉得周洛翎这位皇妹掩盖真实性别有什么大不了的。
人性就是这样。
就好比小偷会认为，偷个小东西算什么？很正常啊？
当然，这个比喻有点问题，但深度意义是一样的。
因为长久处于偷偷摸摸的环境当中，长久做偷摸的事，所以观念逐渐被扭曲了。
周南凰便是如此。
长期隐瞒真实性别，以至于想法观念和真正的男性是不一样的。
若是周南凰是男性的，她肯定会对吴忠贤所说的话保持怀疑，甚至会派出人去调查真相。
而不是吴忠贤随便一句话她就信了。
这也是吴忠贤的测试！
从各方面测试，吴忠贤得出结论……当今皇帝，百分之九十九是女帝！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洞房花烛夜，周仁帝会让吴忠贤一个太监去替他行房。
因为她压根不行！
“陛下，臣已睡服洛翎公主殿下，她愿意放弃争夺权利，愿意帮陛下稳固皇权！”
周南凰:“！！！！”
吴忠贤！你可真是朕的绝世宝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