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们只在过道的餐车买了吃的,没有去餐厅。
睡觉也是轮流休息,没敢一起睡。
凌予姝让二老休息,她与丁燕秋守。
丁燕秋守到十二点,后半夜凌予姝守。
在凌予姝看来,上半夜动手的可能性不大。
下半夜才是人沉睡的好时候。
到宁市得坐两天两夜的火车,对方能下手的只有两个夜晚,所以第一夜同样的危险。
凌晨两点的时候,络腮胡子跟他的同伙,拿了麻袋,往凌予姝住的车厢走去。
络腮胡子在前面走,后面跟了三个同伙。
“一次两个上等货色,送到港城那边,肯定能卖大价钱。”
“那是,这次要发了,之前那几个只能卖山里头。”
“早说,我就上手了。”
“上个p,别看山里头的人没文化,却很在意是不是黄花闺女,长的难看不要紧。”
几人声音压的很低,也是凌予姝耳力好才听得到。
快到了软卧包间,他们停止了说话,络腮胡子用匕首撬开了门,很明显这样的事,他早驾轻就熟了。
他能听到两个老人睡觉打呼噜的声音。
上面两个姑娘薄毯裹着一动不动,看样子也睡熟了。
络腮胡子手一挥,身后两人一人拿了块手帕往上铺摸去。
突然一根棍子挥来,前面两人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地了。
卧铺虽然关了灯,但络腮胡子适应了黑暗后,借着外面车厢的光线,也是能视物的。
进来时他可是看过,边上并没有人。
络腮胡子发愣的当口,他另一个同伴也倒了。
凌予姝的拳头照着他的太阳穴击了上去。
一米八的大个子晃了下,人就倒了。
凌予姝偷袭成功,开了灯,棍子已经被她收起来了。
丁燕秋睡的很熟,凌予姝推她,她还有些迷迷糊糊的。
倒是两位两觉浅,已经醒了。
看到门口堆着的四人,丁老爷子忙让孙女找绳子,要把人绑起来。
丁燕秋,“爷爷,出门我哪会带绳子。”
凌予姝之前想着这些人一时半会不会醒,想去叫了乘警来处理。
听丁老爷子这么一说,觉得还是绑了安全。
她去解几个人皮带,把手绑在身后,皮带扣一抽不要太紧实。
丁燕秋看到她解皮带,脸感觉有些发烫,但看到凌予姝是解了绑人,才知道,原来还能这么做。
丁老爷子觉得这一趟带孙女出来是对的,让她看看别的小姑娘,就有了对比。
不光会读书,进入社会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我去找乘警,你们小心些。”丁老爷子觉得还是他去叫人最妥帖。
丁老太太抓着凌予姝的手,“小凌,这次多亏了你!”满是感激。
络腮胡子的手捆的最紧,他是被痛醒的。
凌予姝怕要了他的命,拳头打到他太阳穴的时候,控制了力道。
络腮胡子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攻击了他,见是三个女人守着他们,恶狠狠的说道:“识相的就把老子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