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一瞧，偌大一头猪！
“莽山甲猪，三百灵石，童叟无欺！”麻衣嗖的一声蹿到二人面前，激动中带着隐忍，“沈哥，如何？”
如何？
沈青云绷了半天嘴巴。
“麻衣兄啊，人生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开心……”
“我很开心！”
二人跑去灵气楼的路上，满脑子都是麻衣骑猪的场景。
“沈哥，麻衣会被革出师门的吧？”
“这我不知道，”想想麻衣门的情况，沈青云唏嘘，“我只担心那头猪，可能不会活着离开麻衣门，走，替猪操什么心。”
柳高升点点头。
忽觉不对。
替猪操心？
罗午坊市灵器楼，自然有仙萍山的影子。
沈青云一来，掌柜便好茶伺候。
“沈道友，此甲给出的已是最低价……”
“掌柜的想差了，这些我自知，此来是担心炼器师有不明白之处，所以特来说明一二。”
道明来意后，负责护臀甲的炼器师很快出现。
“若是灵甲，确实和你们的气血相冲，”炼器师有些木讷，直直道，“只能靠料堆出俗世神甲。”
沈青云点点头，问柳高升：“你提要求没？”
“提了，”柳高升傲然一笑，“往硬里整，我就不信下次还能受伤。”
沈青云愣神的功夫，炼器师扭头走了。
二人交了灵石，约定三日后来取。
路上，沈青云没忍住提出担忧。
“若是太硬，日后如何骑乘？”
柳高升愣了愣，调头进了灵器楼。
不多时，笑着走出。
“还好沈哥提醒得及时。”
“改要求了？”
“软硬兼备，突出一个弹性。”
沈青云点点头，但越琢磨，味道越不对。
“弹性？”
见柳高升兴奋不已，他暗叹一声，没有开口。
“沈哥你看。”
二人没走多远，柳高升朝前一指。
沈青云瞧去，见是杜奎，便招手道：“杜兄弟。”
杜奎看了二人一眼，点点头走了。
“我尼玛，”柳高升指着杜奎出来的地方，瞪圆了眼，“沈哥，凝香斋！”
沈青云伪·真武之体都为之一震。
“杜奎你给我站住，哈哈哈，站住站住……”
柳高升箭步追上，拉住杜奎。
他嘲笑尚在胸腹间，杜奎就淡淡道：“别那么龌龊，我是去买驻颜丹的。”
“驻颜丹？”
沈青云走过来，苦笑道：“一千灵石估计买不了。”
杜奎点点头：“六万灵石。”
柳高升打了个哆嗦。
“买这玩意儿对你有屁用。”
“这话我赞同。”杜奎摸摸自己的脸，“我已完美，何须驻颜丹？”
柳高升看向沈青云：“沈哥笑一个，让他清醒清醒。”
“杜兄弟确实不需要，”沈青云问道，“是给伯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