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当身穿黑色西装套装,戴着墨镜,涂着大红唇的盛忆安出现在至诚企业淮州总部的时候,立马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们没见过这样的盛忆安。
在老员工的眼里,盛忆安一直都是乖巧可爱的形象,而今天的她冷艳又知性。
跟在盛忆安身后的,是叶斯永。
推开会议室的门,全场股东见盛忆安和叶斯永径直走了进来,纷纷诧异不已,都在交头接耳,议论南总夫人怎么来了,但没人愿意去当那个出头鸟问一句,你怎么来了。
大家又都纷纷将目光转向坐在董事长座旁边的叶斯成,刚把目光转过来,便见盛忆安直接坐到了董事长的左手边,叶斯成的对面。
叶斯成似笑非笑道:
“叶太太,虽然你是大哥的太太,但今天这个场合,恐怕不适合你,是我们公司内部的董事会……”
盛忆安将墨镜往会议桌上一扔,冷笑道:
“是吗,那么成副总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呢?”
说罢,盛忆安又一脸恍然大悟地捂了红唇道:
“哎呀,我忘了,你已经不是成副总了,你现在只是x国那边的业务负责人,所以,你都能坐在这里,为什么我不能?”
叶斯成被盛忆安怼的语塞,脸上的微笑差点没挂住。
而站队叶斯成的股东见状,其中一人说道:
“叶太太,董事会涉及到我们集团高层的内部机密,你不是我们的股东,确实不适合参加我们的会议……”
说话的人,最后一个音节还没落地,便接收到了盛忆安投过来的犀利的眼神,声音明显有点虚。
“斯永,要我说啊,做人一定要懂得饮水思源,叶斯南在公司的时候,谁受了他的好我不说,他不过离开两个礼拜,有些人便耐不住寂寞,愿意做那墙头草,真是让人心寒又不齿!”
盛忆安悠闲自得地对身后的叶斯永说道,而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骤然提高音量,声音也是冷然又凌厉,说的在场的人心惊。
叶斯永还没搭腔,便见另一个股东直接站起身拍着桌子说道:
“你不过是叶斯南的老婆,凭什么来指责我们这些股东?!”
盛忆安往后靠实了椅背,唇边荡起一抹笑意,她挑了挑眉,并没有说话,却听一声轻笑,众人包括叶斯永闻声望去,却见石董笑道:
“怎么你这么对号入座?人家是说错了还是说到你痛处了?”
石董这话一出口,盛忆安倒是诧异地看向了他,没想到竟还有人没有战队叶斯成吗?
被怼的股东指着石董半晌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你,你,你”的,脸也涨得通红。
叶斯永俯身在盛忆安耳边轻声道:
“这位是石董,他是所有股东当中最年轻的一位,也是比较中立的一位。”
盛忆安闻言了然地点了点头,紧接着,叶斯永从公文包中取出一份文件,递给盛忆安,盛忆安直接将文件放在自己的面前说道:
“我这里有一份叶斯南先生出具给我的授权委托书,在他无法出席本次董事会的情况下,我可以全权代表他出席并发言,大家还有意见么?”
说罢,她微微低头,抬眉看向叶斯成,果不其然,叶斯成冷笑一声道:
“不可能,你这份授权委托书绝对是假的!大哥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写委托书给你!”
盛忆安面不改色:
“是吗,你怎么知道他不可能写委托书给我,我是他老婆,还是你是他老婆?”
叶斯成想也不想,脱口就说:
“他明明在x国已经……”
话说一半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止住了话头,盛忆安紧紧地盯着叶斯成的眼睛追问道:
“他在x国怎么了,所以说叶斯南的失联跟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