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最近的日子不好过呀。
他这身体,就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的。
从前那是看女人都不敢看一眼,喝了药酒以后,才有的勇气。
和于莉离婚以后,阎解成就和客死了两任老公的袁大姐结婚了,真·无缝衔接了。
他也是没办法,现在他父母弟妹都住着人家的房子呢,没有个名分,怎么住的安生?
从前,阎解放是不信什么克夫克死人这种话的,但是自从他和袁大姐结婚以后,这日子也没消停过。
首先是他爸阎埠贵病了住院,然后就是他好像被吸干了阳气一样……
“陈处长,您放心好了,您交代的事情,一准给您办的妥妥的!”
“就是吧,还有一件事儿想求求您……就是那个药酒,您看,能不能再给我一点儿……”
阎解成的新媳妇袁大姐,那是久旱逢甘霖,逮着阎解成是使劲儿的薅,要不怎么能黑眼圈这么深呢。
“你也注意点儿身体啊,你以为自己的肾是铁做的呀?”
陈平安看着阎解成这个样,也是一哆嗦。
阎解成没有铁肾,他有呀。要不是这个铁肾,恐怕下场也不比阎解成好哪里去。
就挺同情他的,话说,袁大姐要是在把这一任老公玩死了,那可真就验证了克夫命了,简直活阎王。
“你也悠着点,这身体撑撑得住嘛,就算有药酒,身体也撑不住你天天造啊……”
阎解成没想到,陈平安一个领导,跟他讨论这种话题。
从前,阎解成是很怕陈平安的,一方面基于了解,一个拿枪毙杀过人的,还是众目睽睽之下,四合院里就没有人心里没阴影的。
还有一方面,很大的原因是,陈平安把握着他的前途呢。
进入招待所以后,阎解成一直就兢兢业业的,他知道,自己只是个临时工,陈平安随时能把他踢走。
而后来,阎解成发现,陈平安在大多数时候,你不惹他,他这个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比如上次他被抓了,没有第一时间把他送去保卫科,这就是给了他很大的情面了。
而且,现在他阎解成,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唯唯诺诺,随时能被开除的他了。
现在的阎解成,已经成了轧钢厂招待所的正式员工。
阎解成的心里沾沾自喜,却不知道,这是陈平安抢他老婆给他的补偿之一。
“领导,你没结婚,你不懂。”
“男女之间,那什么,有时候就是忍不住……”
陈平安都要被阎解成给气笑了。
他不懂男女哪点事儿?你要不要去问问你前妻?!
当然,这种事情不能明说,最好这家伙一辈子都蒙在鼓里。
“是是是,我不懂。”
“药酒是没有了,上次都给李副厂长了,要不你去找他给你匀点?”
陈平安懂得现在阎解成的快乐,从前那个萎靡不振的阎解成,他是不懂的,因为条件不允许,天生的强悍!
既然都说了不懂,那就让他重新回到陈平安真的不懂的领域吧。
阎解成一脸的可惜,他自己从前什么状态,自己还不清楚嘛,没了药酒,他恐怕是要现出原形了。
闲扯完成,陈平安开始给阎解成交代工作了,规划好冷库的位置,给楼上的房间打洞,通管道等等。
认真工作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陈平安晚上回家的时候,发现四合院里,于莉的房子已经在修了。
最开心的要属于莉了,和阎解成离婚以后,得到的最大的实惠,就是这三间房子了吧。
“小陈处长,你看,我这边先来两个人,把活干起来,没问题吧?”
人是陈平安喊来的,在这儿跟陈平安交代,看似没有问题,但是四合院里人多嘴杂的,陈平安还是要纠正一下。
“别跟我说呀,这位,于莉,那才是给你们付钱的人,我就是帮忙找人的。”
陈平安连忙纠正对方的说辞,他跟于莉,私下里当然不用分清楚,但是对外还是要保持邻居关系的,否则引人怀疑,被人说闲话可不好。
以后甚至有可能被人揪住小辫子。
“哦好好!看看我,这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陈平安这么一说,对方立刻开始跟于莉沟通起来,这房子打算怎么修,怎么弄的,都要她拿主意呢。
这事儿,于莉还跟陈平安讨论过呢。
按照陈平安的想法,要住当然以舒服为主,于莉一个人三间房也住不完,最好在屋里修上卫生间、厨房啥的最好,就像陈平安自己的屋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