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恏找到自己的手机，从通讯录里翻出王树的电话号码，按下拨通键。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陈恏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语音提示，愣了一下。
而后似是想到什么，笑了一下，默默的将手机收了回去。
“什么？《调音师》上映第二日的单日票房2036万？”
陈恺歌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完全接受不了。
昨日，他得知《调音师》的首日票房有着1100w的时候，就已是整天吃饭都没有胃口。
今天得知《调音师》第二日的单日票房达2036w，更是难受。
一边，是《无极》在因为《一个馒头的血案》焕发第二春后，票房的增长开始萎靡不振。
另一边是，王树的电影上映后形势大好。
陈恺歌的心底，似是有什么东西在挠一样的万般难受。
尤其是《调音师》上映后形式大好这件事，比《无极》的票房增长缓慢更加让他难受。
“不久前得到的确切消息，2036万。”陈虹看向陈恺歌的眼神夹杂着一些埋怨，叹了一口气的说。
大年30那会儿，陈恺歌言之凿凿的告诉她《调音师》上映后骂声一片，已是一副烂片之象。
得知这些后，她还特地给王树发了一条短信。
结果。
首日票房1100w。
二日，单日票房2036w。
这个数据
比早几天上映的《霍元甲》都要高好几倍。
陈虹，心里有些抓狂。
她也是要面子的，那条短信，让她只觉得倍感羞耻。
陈恺歌听到陈虹肯定的答复，瞬间沉默了。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道，“问清楚了吗？王树有没有参加柏林电影节？”
陈虹摇了摇头，说道：“主办方那里回了确切的消息，王树并没有参加电影节。”
“那他电影上映的时候跑去柏林做什么？”陈恺歌的脑壳一时慢了半拍，下意识疑惑的问。
“还能是什么？”陈虹给了一个白眼，说道，“无外乎就是给《调音师》炒作呗。”
陈恺歌听到这话，顿时一拍脑袋的恍然道，“这么明显的事情，我竟然没有想到。”
“那些新闻媒体、门户网站，一个个报道王树去到柏林，并与柏林电影节的工作人员相谈甚欢的新闻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
“结果，硬是没想到。”
陈虹站在一旁等待陈恺歌表演完毕，忍不住反问道，“这个炒作的方法很有效，不是吗？”
陈恺歌听言又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默默的点了点头。
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有效。
作为一名导演，他心知最开始在网络上出现的吹嘘《调音师》的影评，99的概率…是打钱了。
本来，这些影评毫不可信。
甚至，还会被网友嘲讽调侃。
谁知，当王树身在柏林，以及与柏林电影节的工作人员相谈甚欢的新闻和照片出现后。
一切，反转了。
明白这些的陈恺歌，到现在都颇为恍惚。
“王树身边应该有着懂得炒作的高人。”陈虹回想《调音师》从一个在圈外毫不知名的影片，硬生生一步一步炒作到相当高的热度，从而上映首日就收获千万票房的战绩。
这手段，只有深谙炒作之道的高人，才弄的出来。
《调音师》无论是阵容，还是投资，全都普普通通。
并且，一直传出来的说法，这是一部艺术片。
结果。
就是这样普普通通的开局，硬是弄的全网热议。
尤其是王树这次前往柏林
圈里的很多人，都知道王树并没有参加柏林电影节。
但，圈外不明真相的人，却以为王树参加了柏林国际电影节
圈里的人知不知道，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让圈外的人误以为王树参加了柏林电影节就行了
而且，圈里的人看在韩三坪的面子上，就算知道也不会戳破。
同时，自家的这位若是公开戳破这个谎言，得到的结果大概率不是网民的相信，而是嘲讽与调侃。
可能会嘲讽调侃家里的这位因为眼红王树，所以对其进行诬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