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副厂长再次伸出罪恶之手,此刻他已被欲望蒙蔽心智,完全不顾这是自己的办公室,而且叫秦淮茹过来的事,整个第三车间的人都听见了。
秦淮茹若坚决反抗,今天李副厂长必将颜面扫地!
“救命!”
秦淮茹被李副厂长一把抱住,压倒在沙发上,情急之下大声呼救。
李副厂长的动作一滞,忙捂住她的嘴,有些恼羞成怒地道:
“别喊,你想让大家都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
“那样的话,我完了不说,你的名声也要毁了!”
面对李副厂长的威胁,秦淮茹眼泛泪花,只能寄希望于门外的傻柱能够及时相救。
傻柱自然不会令秦淮茹失望。
砰!
李副厂长办公室的大门被傻柱一脚踢开,目睹二人纠缠在沙发上的场景,傻柱心中怒气瞬间飙升。
李副厂长听到动静,抬头看见是他,赶紧站起,手指指向门口。
“傻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出去!”
傻柱面色铁青,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怒吼一声。
“李怀德,我x你祖宗!”
李副厂长被愤怒至极的傻柱揪住衣领,一记重拳随即挥来。
“傻柱,你胆敢殴打领导?”
“领导?我就是要打的就是领导!”
目睹傻柱与李副厂长扭打一团,秦淮茹立在一旁,心乱如麻。
她有心想出去喊人,却又胆怯难移步。刚才李副厂长的一番话虽狠毒,却也点破了一个事实:今日这办公室内之事一旦传扬出去,不仅李副厂长自身难保,自己秦淮茹也必然遭受牵连。
很可能身败名裂,届时若被贾张氏撵回乡下老家,那她的生活可就全毁了!
“你这家伙,竟敢动我!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以后碰到你一次,揍你一次!”
傻柱作为四合院中公认的硬汉,平日里颠勺的手劲儿可不是盖的,正值壮年的李副厂长哪里能敌得过他,很快就被打得蜷缩在沙发上求饶。
“傻柱,停下!你到底想怎么样?还想动手打死我不成?”
秦淮茹见状急忙上前拽住正要挥拳再下的傻柱。
“傻柱,别打了,再打下去会出大事的!”
傻柱这才松开拳头,喘着粗气,怒视着沙发上的李副厂长。思索片刻,他心生一计。
“我要什么?赔钱、道歉,还要写悔过书!”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脸色骤变,厉声反驳。
“傻柱,你不要太过分!”
赔偿和道歉尚可接受,但这悔过书他是万万不能写的,一旦写下就成了傻柱手里的把柄,他还打算今天事毕后再找机会好好整治傻柱一番呢。
“不肯写?那我现在就让你尝尝厉害!”
傻柱再次握紧拳头,此刻他虽平时精明,关键时刻也不乏冲动之举。他知道若不拿到能制衡李副厂长的东西,他们走后对方定会报复。
“你……你别乱来,我答应你就是了!”
面对傻柱充满威胁的目光,李副厂长心中满是懊悔,早知如此,就不该因一时贪念将秦淮茹唤至此处。
不久后,鼻青脸肿的李副厂长被迫屈辱地写下悔过书,并按下手印,还赔付给秦淮茹五十块钱,并向其赔礼道歉。
待一切尘埃落定,傻柱与秦淮茹离开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归途中,秦淮茹内心忐忑不安,开口问道:
“傻柱,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傻柱转头瞪眼,没好气地说:
“秦姐,是你叫我冲进去救你的,现在倒说起过分来了。”
“要不是我,你现在清白何在!那个混账东西,我真该给他点颜色瞧瞧!”
秦淮茹点头,默认了他的说法,随后将手中的悔过书和钱推给傻柱。
“这些给你吧,我用不着。”
傻柱稍加思忖,收起悔过书,却将那五十元重新塞回秦淮茹手中。
“钱你留着,平时在厂里多吃点好的,别让贾张氏发现了。”
两人各自怀揣心事,分道而行,一个奔向第一食堂,一个走向第三车间。
待秦淮茹回到第三车间,易中海正在她的工位旁等候。
“李副厂长找你谈了些什么?”
秦淮茹脸上掠过一丝慌乱。
“没什么,就问了一下贾东旭的事情。”
易中海皱眉,听闻秦淮茹被李副厂长叫去谈话,正巧回来碰上。对李副厂长的品行略有耳闻,于是语重心长地告诫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