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拿过朱杰人手机后，与金秘书一起看了照片还有视频。
只见照片和视频里，秦川正在与一对夫妻正在理论着什么。
对方对着他指指点点。
秦川双手插兜，无所畏惧。
易方小声的帮腔道“双手插兜，像是在耍无赖。他好像就是故意激怒对方，然后让对方跟自己动手，最后讹人家！这不就是无赖嘛，欺负中老年人。”
有了易方和朱杰人的话，作为心理暗示。
王长安和金秘书，二人的脸色瞬间铁青。
王长安将手机还给朱杰人。
金秘书眉头微皱，问道“这秦川是谁推荐的？”
要想获得江宁市十佳优秀青年企业家称号。
初试的时候，必须有至少两人的推荐。
现场众人能获奖，第一位推荐人自然是自己的父母。
然后另一位，必须在江宁市有一定身份。
例如朱杰人的推荐人，一个是他父亲朱福祥，另一个就是眼前的王长安。
而金秘书问是谁推荐，自然是问第二推荐人的身份。
假如这个人身份不简单，他就不好追责下去。
假如秦川的第二推荐人身份比较普通，好拿捏。
那么之后该如何处理，金秘书心里就有一个底。
王长安低声道“这个秦川的推荐人，是他大伯秦国辉”
金秘书脑中思索了一下。
感觉对这个名字没有太深的印象。
于是问道“秦国辉是做什么的？”
王长安有些尴尬说道。
“秦国辉，是我们海宁省招商局的主任”
金秘书闻言，目光玩味的看着王长安。
他语气有些责备的说道。
“虽然是王局你的人推荐，但是起码要好好把关一下嘛。这样的品德素质，距离我们的要求的人选，还有很长一段差距。如果今天的事被曹市看到了，肯定会被教育的。”
王长安被金秘书说的，十分羞愧。
‘我哪里知道秦国辉的侄子是这德行他送选时候，把侄子说的天花乱坠这什么十佳青年也就是几个大老板出资搞得，就是给小孩镀个金而已。’
王长安委屈说道。
“是我一时糊涂当初秦国辉送他侄子资料的时，我看到这孩子在京都财大上学。所以我就我就想或许”
金秘书瞬间就听出来王长安的意思。
他微微摇头说道“王局，我看你这小心思用错地方了。常省来咱们海宁市前，确实是京都财大的校长。可京都财大那么大，有上万的学生，这秦川有什么特殊本领，能引起校长的注意？而且，我看到资料，他还在上大二。从时间线上推算，常省仅仅只当了他半学期的校长。他们二人能有什么关系？你选他，是想在常省面前引起关注。可你要想想，常省什么人，人家日理万机，怎么会记住一个小孩。”
王长安无奈的叹了口气。
金秘书打了王长安一棒后，又安慰道。
“王局，有时候不要想太多。做事求稳就行，不要想着抄近路”
王局虽然职位比金秘书高，但是现在被对方教育。
也是得好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