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一怔，在甲板上找了一圈后，才发现蹲在船头的大红袍青年。
“怎么了？”
徐阳抬头朝着队伍末尾望去，原本留在队伍末尾断后的数十艘星界梭，已经全部不见了。
只剩下灭星仙尊的征途船，还在队伍的上空，守护着众人安危。
“你知不知道你遇见麻烦了？”
大红袍青年神色古怪，盯着好像并未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徐阳。
徐阳被这古怪的眼神，弄得心里发毛。
他低头检查了自身一遍，又用神识内视了一圈，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别打哑谜了，怎么了？”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
大红袍青年问道。
“我做了什么？”
徐阳疑惑更甚，反问道。
“谁知道你做了什么，会让古族仙尊不惜付出巨大代价，也要降临在这片星域，对你施展诅咒。”
“别说你看不出来自己身上有什么了，就连我都束手无策。”
“要不是灭星仙尊对我提了一句，我都不知道刚才发生了这件事。”
大红袍青年啧啧道。
“刚才？古族仙尊对我施加了诅咒？”
徐阳听得愈发疑惑，刚才自己不是因为给龙灯提纯了一遍。
消耗过大，导致心力憔悴，沉睡了过去吗？
不对！
徐阳猛然想起，他们离开天墟的第五年。
当时他们还没有离开天墟，而是在天墟外等待其他修士返航。
就是在那个时候，征途船毫无征兆的消失了一段时间。
也就在征途船消失的这段时间内，徐阳感觉到有一股视线一直在窥视自己。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的事？
“可能是因为我杀了几个古族皇系吧。”
徐阳含糊不清的说道。
同时也奇怪了起来，这古族仙尊怎么这么小气。
进入天墟拼杀，伤亡不是常有的事情吗？
难道就只准它们杀别人，不允许别人杀它们？
实力不如人，死了就是死了。
被打死的古族皇系都没说什么，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万年的老家伙蹦了出来，这么明目张胆的欺负他一个小辈，脸皮都不要了。
“几个古族皇系？”
大红袍青年挑了挑眉头，追问道。
“好几个吧，记不清了。”
徐阳略显心虚，把储物戒指中所有的古族尸体都倒了出来。
他前前后后杀了那么多古族，哪里会记得那么清楚。
“你小子把人家圣皇子都给杀了？！”
大红袍青年朝着地上一招手，一具庞大的古族巨人尸体凭空悬浮了起来。
一缕鲜血顺着伤口飘出，在大红袍青年指尖上汇聚成团。
“这么浓郁的古皇血脉，啧啧啧。”
大红袍青年啧啧称奇，眼神中多出了一分理所当然的表情。
古族生育极难，数量非常稀少。
哪怕它们想要孕育一位普通子嗣，都需要数百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