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这弟弟被人发现躺在乌桕树下,身上还拴着麻神,而当众人顺着麻绳从水底一拉,出现的赫然是那位兄长的尸体。”
阳春听得津津有味,见肖琼玖突然停了下来,催促道:“下文呢?”
肖琼玖一脸疑惑道:“没了啊!”
阳春不可置信:“我最不喜欢故事只有一半了。”
肖琼玖道:“这不是故事。”
白攸宁背靠椅子,大冷天扇着扇子装模作样凛然大义道:“故事接下来的事便由我们来发展了!”
楚玄机眼睛盯着外面,耳朵听着几人的交谈:这波让你装到了。
阳春一半以上的精力都用来观察看着一直盯着楚玄机,这会发现他的大师兄目不转睛盯着窗外,于是顺着大师兄的目光看去,只看见一艘船。“大师兄,你看什么呢?”
楚玄机依旧盯着船只道:“你看,它伸手了。”
阳春、德泽认真观望,原来是床上有人不适,一位大夫正在为其把脉。
阳春不明所以,白攸宁也来凑热闹道:“莫不是船上有邪祟?我瞧瞧。”
阳春附和道:“我也去。”
楚玄机劝道:“听我一句劝,事态还没严重到要你们出面的程度。”
白攸宁中气十足道:“诶,大事小事都是为百姓办事,无论有事没事,我们这会都应该去看看!”
说罢,咻的飞上船去,肖琼玖、阳春、德泽紧随其后。
看着缩回去的手,楚玄机扼腕叹气,这群熊孩子,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阳春、德泽用金葫扫视一番,船上并未发现任何邪气,朝着白攸宁、肖琼玖摇摇头。
可楚玄机不会无缘无故的盯着这艘船看,更不会无缘无故说一句道:“他伸手了。”
难道说,这患者与这位大夫有问题?
四人目光如炬的紧盯大夫与患者。
那大夫与患者看见一群修士从天而降,吓得抖手抖脚。
这会又这般瞧着他们,吓跪了。
大夫擦擦汗,结巴道:“仙,仙人,不知突然上船,所为何事?”
那患者想要说话,可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竟是说不了一句话。
阳春心下猜测难道是这患者出了什么事不成?
于是对着大夫道:“大夫,我来为这位患者诊治如何?”
大夫不断擦着汗道:“好,好。”
阳春也略懂医术,不过应对普通的病情绰绰有余。
见阳春愁眉苦脸,一脸不解的模样。
患者觉着自己离死不远了,可偏偏他开不了口,一开口就恶心想吐,可不能冲撞了贵人。
白攸宁看着阳春这副模样,震惊道:“不会吧,这么严重,阳春,你赶紧救人啊!”
强烈的求生欲致使那患者忍住恶心,气息不稳吐出三个字道:“救,救,我。”
楚玄机与肖凌绝二人施施然落在船上,好在这乌篷船不大不小,能容纳个几十人,不然还真是落脚的地都没有。
楚玄机听到这患者的话,脚步一顿,不是啊,大哥,你真敢求救啊你,救不死你!
白攸宁见楚玄机到来,着急道:“玄机,你快来瞧瞧,这个人要死了!”
楚玄机直勾勾的患者,仿佛在问你真的要死了?
其余人也看着患者。
患者:气氛都烘托到这了,我不死也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