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宁愿得罪程建明，也不愿得罪王大壮。
毕竟，王大壮可是连自己顶头上司局长都要巴结的人。
程建明那亲戚再牛逼，牛逼的过自己顶头上司的局长？
方所一念至此，把心一横，转身看向程建明，冷冷道，“程建明，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命令我，我告诉你，王先生不是你能得罪的，你最好不要自误，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这话，也是想提醒程建明，王大壮不是他能得罪的，让对方早日给王大壮道个歉，这事儿说不定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谁知道，程建明现在急火攻心，根本不听。
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跟条狗似的方所，今天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怒极反笑，“好，好，方所，你长本事了，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等着，我这就给我亲戚打电话，让他撸了你。”
说着，程建明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方所脸色一沉，冷冷道，“程建明，你最好不要自误，打了电话，收不了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程建明闻言，脸上闪过一丝犹豫。
他不知道方所今天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敢这么跟他说话，但是看方所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
难道，这个王大壮，真的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程建明一时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个电话，到底是打还是不打。
旁边的王大壮，看着程建明犹豫的样子，不由得笑了，“程建明，你不是要打电话吗，怎么不打啊，是不是怕了啊？”
程建明一听，顿时怒了，他程建明什么时候怕过。
他怒声道，“老子会怕？开玩笑，我这就打电话，让你知道你程爷爷的厉害。”
说着，他直接拨通亲戚的电话。
电话拨通之后，程建明当着众人的面，添油加醋，连哭带闹，把自己的遭遇跟亲戚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他把手机递给方所，打开免提，一脸得瑟，“姓方的，市里领导让你接电话。”
方所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他虽然不怕程建明，但是市里的领导，不是他一个小小所长能得罪的。
他硬着头皮接过电话，小心翼翼道，“喂，领导好，我是方志尧。”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方所，你怎么办事的，居然有人敢打我的亲戚，你不想干了吗？”
这话一出，程建明脸上露出幸灾乐祸表情，刚才不听我的，现在被训成孙子了吧，老子要看看你到底怎么死。
程海和马玉莲也一脸仇恨看着王大壮和马荣，等会儿市里领导一句话，就能让方所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给他们报仇。
方志尧闻言，其实心里也有点发虚。
可当看到王大壮那张淡定的俊脸，方志尧仿佛又找到了主心骨，得罪就得罪吧，得罪市里领导，也比得罪王大壮强。
自己只要在王大壮面前硬气起来，以后肯定能得到对方好感，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