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他心底紧绷的弦松开,坐在床头,把她从床里捞出来,将衣服给她穿好。
大白天被他看个精光,池哩羞恼的偏头,但又实在没力气,只好叹气任由他穿好。
指腹流连的地方都撩出热意,她唇瓣抿的很紧,终于穿好才敢看向他。
坐在结实的大腿上,池哩抑制住脑海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咳了声,张嘴吞住药片,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
安静了会没说话,她的目光有些飘,主动提起,“昨晚”
祁砚峥轻柔抚摸她的发丝,像是在爱惜什么珍贵的宝贝,舍不得用劲,“昨晚,是哩哩勾着我继续的。”
“我没忍住,抱歉。”
池哩嘴唇蠕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那种情况是她主动的,祁砚峥也给过她机会,但她那时候管不了这么多,一心想着纾解。
只不过,祁砚峥也太猛了,她现在浑身都快散架了。
见她垂着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祁砚峥嗓音沉了沉,“给你下药的人我会处罚,让你受罪了。”
说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池哩心底那点怨气也下去了,他们还在游艇的房间,到处几乎都是纠缠过的痕迹。
池哩脸颊发热,靠在他怀里玩着纽扣,“也谢谢你救了我。”
她心里对他还是感激的,要是当时祁砚峥没出现,她会怎么样,简直想都不敢想。
现在想着都有些害怕,她绝望的时候祁砚峥出现了,那一刻,她都想给他跪下。
身体疼痛之余她又很庆幸,还好,是祁砚峥。
至少她的反应不是反感的,在药物的驱使下,她像藤蔓般缠着他,祁砚峥要是能忍住,才是有点毛病的。
池哩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来这破游艇了,魏清那个颠佬,神经病!
怀里的人眼珠子转个不停,眼底有浓烈的愤恨,祁砚峥神色稍敛,倏然,周身气压阴冷,“在想什么?”
她是后悔了?
把自己交给他?
池哩抬起下巴看他,撅下嘴,“你一定要狠狠教训魏清。”
她虚握着拳,眼底的厌恶是对别的男人,祁砚峥的脸色如风吹过,缓缓变柔,揽住她的香肩,低低应声,“好。”
“一定帮哩哩报仇。”
池哩扬唇微笑,向上凑近亲他嘴角,“谢谢哥哥。”
用点劲牵扯到伤口,她难受的拧眉,手却不知道该捂哪里,头顶响起低沉的声线,“又痛了?”
池哩垂下头,什么叫又,她一直都在痛。
祁砚峥拿过床柜上的药膏,怀疑那地方还肿着,想掀开她的衣服,被池哩按住手,她脸颊红红,“你流氓啊。”
光天化日之下又要动她,池哩怀疑他就是个禽兽。
祁砚峥只是将她放到床上,她套的是一件宽松的裙子,他点了下膝盖,“张开腿,给你涂点药。”
“我自己来。”
池哩看着奶白色的药膏,抗拒并拢腿。
祁砚峥见她害羞,鼻尖溢出轻笑,指尖摩挲着细嫩的脚踝,意有所指般,“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
池哩撇嘴,不就是怕你吃了我嘛!
他那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