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福懵了!老爹这是吃错药了还是撒癔症了?今天怎么跟自己有笑脸了?
正在刘光福诧异的时候!刘海忠几步来到刘光福身边。伸手抓住刘光福的胳膊拉着就往家走!边走边说道“光福!真没想到你跟市政府那位领导关系这么好,刚刚厂里来人通知我明天回去上班!这次真是多亏了光福你啊!有我当年的风范。”
刘光福一听原来是这事!心里的大石头顿时放下来,得意洋洋的说道“那是!我就跟人家领导提了一嘴!结果人家领导当着我的面儿给轧钢厂打的电话!生怕给我耽误喽!只不过我没想到轧钢厂的办事效率还挺高!我这还没回来他们就来家通知您了!”
刘海忠听着心里更是满意的不行!献殷勤般的把刘光福让到桌子边上坐下,贴心的拉开椅子。安顿好刘光福坐下之后自己这才坐下。破天荒的给刘光福夹菜!并且把刘光福好一顿夸。这也让刘光福享受了他在刘家十多年从未有过的待遇。
第二天一早,刘海忠特意起了个大早。把自己收拾的整整齐齐的才去轧钢厂上班!索性也都是轻车熟路。刘海忠直接来到锻工车间找到了郑主任。郑主任给刘海忠安排了工作之后勉励了几句之后,又跟大家伙儿说了一下才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上午,刘海忠趁着车间不忙的空档从车间里跑了出来。直接来到厂办找到了李怀德。
李怀德此时正在看报纸。看着突然进来的一个工人模样的胖子不解的问道“这位同志!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刘海忠“李副厂长您好!我是刘海忠!我今天来就是想来谢谢您关心我这位老同志!让我复工给我一个能为咱们国家做贡献的机会。”
李怀德“哦,你就是刘海忠啊!你看你这话说的。咱们都是为了革命工作么!咱们祖国正在建设中。我看你也是个人才。不能埋没了你的才华。让你在你擅长的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这不是很好么!”
刘海忠“谢谢领导抬爱。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李怀德“你不用谢我!是金子总会发光,希望你能多为祖国添砖加瓦。”
刘海忠“这个一定,我一定不辜负领导对我的期望。我一定好好干!”
李怀德“嗯!你这话说的很对!好好干那是肯定的!不能给市领导丢脸嘛!只是不知道你跟市政府那位领导是什么关系?”
刘海忠“哦?您说的那位领导?他跟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他跟我儿子的关系很好。昨天我儿子跟那位领导聊天的时候随便提了一嘴。结果那位领导当着我儿子的面儿就给咱厂里打电话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倒是不太清楚!”
李怀德点了点头,心里思忖着:看来这个刘海忠的儿子不是一般人啊。他刚跟领导提了一嘴电话马上就追到我这里来了!他跟领导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然也不会对刘海忠这么上心。
想到这李怀德说道“刘师傅您今天上班还习惯吗?”
刘海忠“还好。还好。都是原来的工作。干着倒也顺手。”
李怀德“什么?这个老郑是怎么搞的!刘师傅您好歹也是七级锻工!再说还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能回来当工人呢!这样,一会儿我把老郑叫过来!给您安排一个班组长的工作,平日里您也不要再生产一线干活了。您受累带几个徒弟。培养一下后辈新人,然后指导指导车间工作就行了!”
刘海忠一听心里狂喜。当官可是自己多年的夙愿啊!这不是天上掉馅饼。还直接砸脑袋上了么!虽说班组长的官职不大,可那也是管人的官啊!再说了,谁不是从小官开始升官的!先当班组长,在当车间主任,然后就是副厂长!自己这仕途不就来了么!心里狂喜。嘴上不停的感谢李副厂长提携之恩。
李怀德见事情已了,也就不再招呼刘海忠,推说自己一会儿还有个会就让刘海忠走人!
幸亏刘海忠还算有点眼色。看着李怀德有端茶送客的意思赶忙识趣的退了出来!出了办公室,强忍着要高声大喊的冲动快速的出了厂办大楼。回到车间静待自己高升的消息。
果不其然,下午刚上班没多大会儿的功夫,郑主任就在车间里宣布刘海忠成为班组长!并且给刘海忠指派了三个徒弟。这让刘海忠开心的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住。
下午下班,刘海忠心情大好的走在回家的路上,看着天都是瓦蓝瓦蓝的!
刚到四合院大门口就阎埠贵正撅着屁股侍弄自家门口的黄瓜架。刘海忠轻咳了一下说道“老闫!忙着呢?这刚什么时候啊!你怎么就开始搭架子了?”
阎埠贵“老刘啊!你这是西直门刚回来啊?”
刘海忠大嘴一撇说道“老闫!不要用老眼光看人!你说的那都是老黄历了!我现在又回轧钢厂上班了。而且我现在已经是班组长了!以后只要在车间里指导指导工作就行了!”
阎埠贵惊讶的看着刘海忠问道“啥时候的事儿啊?你不是被……,你怎么回去的?”
刘海忠装作无奈的摊了摊手“其实我也不想回去,可是人家领导觉得我是个人才。厂里离不开我的技术。来我家找我好几次。最后我也是碍于情面没办法才同意的。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要不然我都不惜的回去!”
阎埠贵“还得说是你老刘啊!这技术真是没的挑,厂里离了你玩不转啊!那你这都当班组长了一个月肯定不少挣吧?”
刘海忠“也没多少钱!一个月也就八十来块钱吧!钱不钱的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人家厂子来人三番五次的请咱回去。不给面子总是不好的。你说是吧老闫!”
闫福贵“对对对!要不说老刘你是场面上的人呢!”
刘海忠“得嘞,那您忙着!我先回家了!今儿这一天光指导车间里这帮兔崽子了。弄得我现在嗓子都冒烟了!我得赶紧回家沏壶高水润润嗓子!要不明天这嗓子一准儿得上火。”说罢趾高气扬的朝着自家走去。
阎埠贵看着刘海忠的背影不禁啐了一口唾沫“我呸!什么玩意儿啊!跟我这显摆什么啊!你什么变得谁不知道啊!跟我这装什么大尾巴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