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五看中了他们人头熟,令带路抓人。
囚犯扑通跪下,连滚带爬的向前几步,用袖子把靴子擦干净,然后又哈气又继续蹭。
俘虏干苦力,士绅出银子,百姓做小工。城南帮的人和囚犯们提着刀监工,不分昼夜的干,抢工期。
他们已经目睹了总兵座舰的命运,知道吴军有一种火炮威力大的吓人。所有人都在努力寻找隐蔽处。
血浆,滴滴答答顺着破损的船舷往下流。
……
在打赢之前,几乎谈不上什么救治。
甲板上的控帆水手,也开始调整风帆角度。准备接近那艘岳州镇总兵座舰的船尾。
李小五将滚烫的枪口顶着他的腮帮,呲~
一股烤肉的焦香!
炮长死死的盯着一艘体积最为庞大的福船。
不完全挖断,留出两条平整道路通往城墙,两侧依旧是壕沟,宽度可容清军3人并排一路冲到城下。
他只能咒骂着:
走到旁边一瘦囚犯面前,掰开击锤:
“湖口镇,进攻吴军后方的运兵船。”
巨大的噪音和浓密的白烟笼罩了一切。
李小五只是派出了20号兵在城外监督,其余的一概不管。
舰长的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
“卡隆炮,威力恐怖如斯!”
长江水师已经发疯了,全员刚驶过了松门岛。
“小船和镇标待命,看战况而定。”
突然,他往里面走了几步。
可对于甲板上的水手来说,这种感觉太恶心了。风帆上十几个小窟窿。很显然是鸟枪打的,还有几根箭矢晃悠悠的戳在上头。
李小五把枪递给那名士兵,又从自己腰侧掏出手铳。
“跪下。”
12艘大型沙船,呈品字形向前。
几乎同时,
这是老祖宗的智慧:
乱飞的木屑,是水战当中减员的最大因素。
“不敢,不敢。”
清军也不例外。
……
他的胳膊还插着一根细长的木刺,用力拔出后,拿军帽暂时捂住止血。
巧了,两军正好相遇。在浩瀚上千里的鄱阳湖面,就这么偶遇了。吴军是从东向西,准备去南昌。长江水师是自北向南。
就像是蜂巢被捅破的工蜂,炸了窝。
……
硝烟散去,
炮声,硝烟,水柱组成了一场令人战栗的交响乐。
“你是犯了什么事?”
“将军,擦干净了。”
他顿时精神了起来,拉开千里镜望。
随即大喜,喊道:
“打,打前面那艘楼船。”
吴军炮手的视线豁然开朗,甚至望见了后面的一艘清军赶缯船。
“那你拿了吗?”
“总指挥,江南级发来询问?”
“待命。”
“装霰弹!快,快快。”
“冯帮主,人手都召集齐了吗?”
隔着十几丈,几乎是顶着船舱开炮的。
岳州镇副将被打成了两截,死的不能再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