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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郁脸色平静,对于血腥的攻城战并无太大波澜。
喉咙的宽度和嘴的宽度会保持一致。任何食物只要能塞进嘴巴,就会立刻滚进喉咙,一秒钟都不能停滞。
老汉凶猛的吃光了一海碗,就连汤汁都没剩一滴。
“谢王爷关心,生活没问题,但使不上劲。小圆盾都握不稳。”
凡是房顶有瓦片的,点了!
凡是胖乎乎穿绸缎的女人,就拖到一旁去。
“然后官兵就先把猪牵走了,把鸡鸭杀了,把房子点了,把女人抢走了。”老汉哭的很伤心。
苗有林倒是没有笑,这流程他挺熟的。
塞,这个形容词是很恰当的。
李郁坐在马车里闭眼感知着路段的变化。不时注意观察一下地基的坚固程度,平整后直接铺水泥问题不大。
总之如何通过语言艺术笼络人心,是上位者必须掌握的一门艺术。
“哎哎,好。”
吴老二如获至宝,狠狠的磨了1个时辰,直到把一把锈刀磨成了寒光闪闪的腰刀。
“哎,好。”
哪怕世家子弟如谢安,也忍不住以自己的独特方式炫耀装个哔。
炮筒更长!
衣锦还乡是一种执念。
前两日,
常贵仁和各级军官还到处宣传,虽然贼兵的炮厉害,但是他们不擅长肉搏。
李二狗没忍住笑了。
他虽然没有参加过杭州战役,没见过重炮的威力。
夜色下,护卫们散布在四周警戒。
“统兵将官若是心存仁义,不抢百姓。那贼兵来了一把抢光,贼兵军粮增加,士气抬高。官兵就低落了。”
“谢王爷。”
清廷的细作渗透在江南,一直琢磨机会呢。
在城墙半里范围内,第2军团不断有人中箭中炮倒地,清军抛射的箭矢和成团的霰弹在收割着火枪兵的性命。
“你亲眼目睹过?”
火枪兵们哄堂大笑,觉得这家伙有点意思。
……
“不要怕,吃!”
此人曾经和苗有林打过交道,算是熟人。
吴老二连忙摆手,下跪表示忠诚:
“军爷你们破城的时候,我也举着这铁锹跟在后面杀进去。”
……
两县的士绅倒是没有被明抢。
李郁很欣赏的答道:
……
“下官明白了。”
“跑了。县里的衙役老爷和乡里的士绅老爷说江南乱匪来了见男人的就杀,见女的就抢,还会烧了我们的房子。”
他都已经把回乡要做的事想好了。修大墓、重盖祖屋、摆三天的流水席、每家送半扇猪。
城内的街垒早已搭好,绿营兵们也提前拿到了卖命的丰厚赏银。
江西巡抚吴志诚,私下就说过:
“纵兵掠夺乃是无奈之举。”
亲兵抱拳,去督促巷战事宜了。
若是弃城逃跑,绝不会有好下场。后方7里外就有一处据丘陵而建的营垒。他们已经得到了军令,会对逃兵杀无赦。
炮尾有个竖起的黄铜标尺,上有刻度,对应不同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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