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也是第一次接触死人。
没等多想呢，便见到堂主的眼珠微微转动，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跟他对视着。
他的脸上还带着狰狞的余韵，嘴角满是鲜血，眼睛盯着我，却没了狠厉，也没了生机。
这一幕……
让我身上汗毛根根竖起，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第一次，面对死人。
没等我多想呢，堂主的身体便已经往地上倒了下去。
砰！
很快，他躺在了地上，眼睛没有闭上，仍旧在盯着我。
我静静的看着，心里面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
虽然是自杀，但……
我却仍旧沉浸在他死了的事情之中，脑海中满是刚才他活着时候的样子。
活生生的人，就死了？
我心里面出现了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不是怜悯，不是恐惧。
小赵站直了身体，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之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
“自杀的。”
他缓缓说道。
我轻轻点头，说道：“知道，看到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思绪仍旧有些转不过来。
小赵没有多说什么，静静的看着，那匕首还插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双手似乎也没了力气，摊在了地上。
呼。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定睛看去，刘勇跟小赵脸上仍旧满是淡然的表情，似乎没有当回事儿似的。
我心里面却莫名的有些发堵。
第一次面对死人，虽然是自杀，但毕竟是因我而死。
我站直了身体，将这件事情给压制了下去。
回头看去，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西装大汉没倒下几个，四五十个洪兴的人却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一个个痛苦的哀嚎着。
那群西装大汉将自己的人给搀扶了起来，往停车的位置走去。
没人理会地上的人，也没人理会我们。
刘勇好像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笑着说道：“东哥，第一次杀人……有人死在你面前吧？”
“没事的，小问题，适应了就好了。”
他在安慰我。
小赵脸上却瞬间满是疑惑的表情。
他不解的问道：“老板……没杀过人？”
那表情，很是惊奇的样子。
这话，倒是让我有些汗颜了。
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