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姐,伱为什么要问我们知不知道白玉京。”
差点捅死自己的唐莞咳嗽了几声,不小心把鱼刺咳嗽了出来。在擦了擦嘴角的糖渍后,唐莞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说道:
唐莞顿时愣住了,她敏锐的察觉到周离语气中那淡淡的悲伤,顿时心头一紧,慌张地问道:“老学究怎么了?他身体出什么事了?”
“啊。”
咔嚓。
“所以,是因为红毛外夷在太学种了来自西域的植物,老学究害怕物种入侵,就封锁了北梁?”
“姐,封城是因为人间白玉京出现在北梁了吗?”
“我自知罪大恶极不能被家里饶恕所以现在就要负荆请罪徒步三千里回到蜀中唐门迎接家人的审判桃夭姐这段日子托你的福我已经享受到了最后的人生多谢各位我就此别过。”
“我是女的。”
顿时,自己当年的种种恶行浮现在了心头,和周离一起同老学究斗智斗勇了六年的唐岑清楚地记得,自己也是著名的“九八五厕所异闻录”的参与者之一,也是当年点燃老学究家茅厕的执行者。
周离带着祥和的笑意,贴近唐莞的耳边,狰狞地说道:
“周离小友,你果然回来了。”
“他现在是身强体壮,力大无穷,搬山填海无所不能,一拳能把灵鹫山凿成灵堂山。前段日子喝了八十多碗烈酒上了头,冲进森林将一头六品的虎妖徒手打死,人送外号——灵堂拳王。”
“世事难料啊。”
“周离,咱们要是兄弟的话,你救我一命。”
周离端着碗,幽幽地问了一句。
一把拉住准备逃离的唐莞,周离笑眯眯地看着对方,和善地问道:“我们是兄弟,不应该有难同享有难同当吗?”
在看到周离的身影后,李宽先是拘谨地对桃夭行了一礼,随后快步向前,握住周离的手,声泪俱下,满腹悲怆道:
唐莞看清了门外的身影,发现是一个身穿绿袍,腰佩乌角,满脸写着无害的富态男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咳咳咳咳。”
哈哈,死定了捏。
周离将空碗放在一旁,叹息道:“他老人家···唉,就是挺想你的。自从你失踪后,他一直很挂念你,也托我打听过你的下落。”
“咱们做不成兄弟了。”
“哦~~~”
“不应该啊···老学究平日里不是最怕这些麻烦事情吗?这次怎么还大动干戈,直接封城了?把太学府封锁一下不就好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咯。”
大门被桃夭打开,露出了门外的身影。顿时,被周离单手拎起的唐莞咽了下口水,满脸慌张地看着那向门内走出的身影。
“我求求您了,您一定要帮帮我。”
“李大人何至于此?何事让你如此困扰?”
周离顿时惊了一下,这李宽是出了名的处变不惊,浑水摸鱼之王,他从未见过这位超级摆烂王如此失态。而李宽也是满脸疲态,仿佛刚刚遭遇了人生大和谐一般,声音嘶哑道:
“跟您一起进城的那个锦衣卫···”
“他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