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选个屁！合着老娘这么半天劝狗了是吧？
看着一对眉毛缓缓上扬，不自觉地开始朝自己瞪眼的红发局长，里昂连忙开口道：
“局长，您先别急啊，我这么选肯定是有理由的。”
你最好有！
忍不住再瞪了里昂一眼后，红发局长没好气地道：
“讲！不合理的话就按我说的选，而且今天算你旷工！”
“额……”
看着明显有些生气，已经开始搞起了打击报复的局长，里昂并没有立即开口，而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后开口询问道：
“我能不能先问一下，如果我选第一种的话，大概要多久才能达到您说的那种程度？”
这应该叫浸染值好么？里昂值听着也太别扭了吧……
看着情绪转换速度快得惊人，才笑了两秒就又开始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局长，里昂只得无奈地解释道：
“……”
“嗯嗯，我知道了。”
而那头蟾蜍的力量虽然流失严重，但却是浸润了神性的圣灵，甚至借助信仰初步掌握了概念和规则，这么算的话……
但如果放弃计算使用效果，只计算对使用者的转化速度，以及发挥出实力上限需要的水平的话……似乎勉强也能行得通？
“这个不好说。”
听完红发局长的话后，里昂在心里快速地估算了一下那件新异常物的强度，随即试探着开口道：
用魔女之帚来衡量吗……
“奖励是奖励，你瞎选的事儿还没交代完呢！这两件事一码归一码！”
“但你不能光用魔女之帚算，它的优点是稳定可控消耗低，而且能够提供飞行能力，转化速度并不是它的长处，大多数异常物的转化速度都比它快得多，基本都能快一倍以上。”
见里昂居然想趁机开溜，刚刚还露出了笑模样的红发局长面色一沉，伸出手指朝他的背影微微一勾，控制着里昂脖子上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
“我是觉得，第一种选择虽然上限最高，但真的太‘后期’了，按照艾玛前辈的说法，局里平均三次任务才能收获一件异常物，而且每次任务时间大多一到三个月不等。
“……”
而且实力强的人占下权柄，秤金教拿不回去也就算了，被我这种新人占下权柄，秤金教那位真神会不会和惦记上我？
听得脑仁儿疼的红发局长连连摆手，揉着太阳穴一脸头疼地嘟囔道：
“说到底还是太菜！你要是个分局的局长，哪还有这么多事儿？”
“看什么看？”
听完了里昂的话后，红发局长不自觉地琢磨起了这个从未想过的问题。
虽然飞行能力极为珍惜，无论保命还是侦查都用处极大，但魔女之帚本身的强度其实并不是特别高。
就算我能通过清理局，从王国军部买到武器甚至雇佣军队，但别说遇到圣灵这种事儿，只要再遇到一个红砖路医院，去多少军队也都是送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