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一次脱力,那根炙热肉棍就会狠狠操进最深处,“好深啊啊——拿、拿出去…别顶!!”俞南枝双手紧紧扣住台面,整个人像是坐在那根粗壮的几把上,哭腔好不可怜。
傅易泽狠撞了几下,突然将人抱上台面,胯下的肉茎又猛地插了进去,把人按在镜子上操干。
俞南枝跪坐在洗手台上,屁股被微微抬起,脸紧紧贴在镜子上,呼出的热气模糊了色情的交合场面。
傅易泽大手揉捏着臀肉,把紧致的穴眼撑得老大,“啪啪啪”撞击着臀肉,他微微低下头,在颤抖着的肩膀上留下咬痕,下身挺动得飞快,狠命拖拽着里面的肠肉!
“不行!呜呜…滚开呃、啊——”
傅易泽在他耳边粗喘,声音疯狂又满是欲望,他用手擦去水雾,逼迫俞南枝睁开眼睛,“看看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俞南枝好一会儿才看清自己的样子,淫荡地跪在台面上,肚子里凸起性器的形状,随着顶撞戳起又平下,被操得颠簸不止。
“不要、不要!”
他不想这样的,可身体还是违背意愿地感受到欢愉,被强奸都能高潮到射精,干净的镜面淅淅沥沥洒上精液,甚至连下巴都沾染上白浊。
“放过我吧呜呜…”大滴的泪涌出,可怜到向施暴人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镜子的人满脸潮红,微颤的睫毛挂着点点泪珠,就连吐出来的热气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傅易泽咬住他的耳垂轻笑,涨大的肉茎残忍地捅入,“南枝,你真漂亮…”
傅易泽狠狠凿干着肠道,龟头抵着穴心狠命操干,坚定捅开高潮后紧缩的肉壁,鞭挞的肠肉敏感哀鸣!
双手被按在镜子上,粗大的性器打桩似地顶入,俞南枝浑身抖得厉害,连脚趾都在痉挛蜷缩。
“南枝,呃!”
傅易泽狂操了几十下后就狠撞着穴心,射出大量精液,一股股都射到那快被顶烂的软肉上,几乎是瞬间俞南枝就再次尖叫着高潮。
俞南枝大睁着眼睛,看到了对面的自己被弄得狼狈不堪,阴茎像是坏掉一般射不出任何东西。
禁欲多天的傅易泽显然不满足,他将俞南枝抱进浴缸。
宽敞的浴缸,俞南枝却被逼在角落,他拼命想要爬出去,却在沙哑哭叫声中被再次按下,半个身子都挂在外面,跪趴着承受又一轮漫长的奸淫。
傅易泽爽得喘息,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浴缸边上,占有欲极强地把人笼罩在身下,青筋凸起的肉棍狠狠捅开肠道,被自己灌入的大量白精被插得四溅,清澈的水也变得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浊。
“呜呜呜…”
俞南枝只能发出泣音,迅猛的顶撞下,似乎连呻吟都变成了奢望,傅易泽一手握住塌下去的腰肢,另一只手覆在俞南枝的喉结处,像是把人嵌在怀里般粗暴地亲吻,狠狠吮
吸每一处皮肉!
水被搅弄得哗哗作响,“南枝,我好爱你。”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水随着动作进入肠道,还未排出就被肉茎堵上,“噗嗤…”抽插间都带着水声,将平坦的小腹都灌到微微鼓起。
肚子像是被涨裂了般,俞南枝感受着身后人的驰骋,只觉得那些爱语刺耳得要命,他声音微弱,“真恶心…”
“嗯?南枝说什么?”
傅易泽将耳朵凑过去,痴迷地抚摸着那柔软微鼓的小腹。
俞南崩溃尖叫,声嘶力竭,“我说你恶心,滚!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易泽愣了一瞬,脸上的温情随即被冷酷代替,只知道用力掐住不堪一握的腰肢,闷着声狠狠地凿,重重地干!
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嘴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看不见身后傅易泽的表情,却嗅到了危险气息,这是食草动物的本能。
当食草动物被咬住喉咙时,这种本能只会转化为无用的怯懦,俞南枝惊慌失措地求饶,“我错了求求你啊啊——”
水声越来越激烈,傅易泽拉回两只伸向空中,像是要逃离的手,操干地毫不留情,最后重重抽插几十下,低吼着射出大量滚烫精液!
俞南枝悲鸣着跌坐,双目无神,只会剧烈的颤抖。
傅易泽抓住人,强硬地帮他清洗,“否则我再干你一次。”
这句话像是什么魔咒,俞南枝瞬间安静了,圆睁着眼睛任由他动作。
床上,傅易泽把人搂在怀里,像是在叹息。
“听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