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像是才反应过来,身体瞬间僵硬。
“啪嗒—”是解开腰带扣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望着傅易泽幽暗的眼眸,俞南枝连声音都在发颤,“放我下来。”
傅易泽不说话,一只手握着俞南枝的腰把人微微抬起,硬挺如铁的性器就这样直直地抵在穴心。
“别这样,易泽、求求你…”俞南枝圆睁着眼睛乞求着,昨天刚经历过强迫的人此时更是怕到了极致,那根粗大的性器像是下一秒就会把自己贯穿。
可傅易泽根本不为所动,呼吸逐渐粗重,大手狠狠一按,粗大的性器“噗嗤——”一声猛地捅开肠道!
“啊啊——!!”
一声哀惨的尖叫,即使隔板隔音效果极好,但还是让人担心是否会传到前面。
俞南枝被这一下操得几乎喘不过来气,肠道紧紧夹住入侵的肉柱,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
和上次让俞南枝帮自己手射的感觉完全不同,肉壁温热地吸附着他的性器,层层嫩肉疯狂蠕动,紧紧包裹着。
全根没入的感觉太过美妙,傅易泽几乎是刚进去就搂住人狠命顶操了起来,一只手揉捏着手感极好的臀肉,将人托起又重重按下,胯部也挺得又快又急。
“呜呜不要!放…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俞南枝的双臂也被挤压在胸前,完全挣扎不开,整个人被牢牢禁锢着,他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肠肉被狠狠捅干,重重操开!
耳边的哭泣求饶反而更助长了男人的兽欲,傅易泽猛地一个深顶,把人操到双眼上翻,他却还不满足,又吻住那张哭喊的嘴,像是要被人嚼碎吞下,凶狠地肆意侵占,将怀
里人的上下两张嘴都狠狠堵住!
极致占有欲的粗暴,俞南枝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撞散架,变成一只残破不堪的小船,上下颠簸。
“唔唔…”
傅易泽吻得极深极重,俞南枝无助呜咽着摇头,又被一只大手按住,只能流下脆弱的泪。
傅易泽松开了他,下身的操干不停,他死死盯着俞南枝,“和傅之锦做的时候,你也是反抗的这么激烈吗!”
粗长的性器狠辣地摩擦着肉壁,硕大的龟头次次撞击敏感点,双手用力地在俞南枝青红的腰间又覆上一层痕迹。
俞南枝尖叫着射精,大腿都在猛烈颤抖,“啊啊!!放过我…呜呜…”
傅易泽并不执着于答案,大手把俞南枝的双腿向外分开,发了狠地操穴,次次都把那平坦的小腹顶得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目的地,司机识相地先行离开。
地下停车场里,华贵的车正在激烈摇晃着。
“太深了…啊啊!不…呃不要——!”
俞南枝被按在车门上,想要跪坐下去又被提起,身后的傅易泽也是跪在毯子上,青筋凸起的肉棒近乎凶猛地抽插,“噗嗤噗嗤“地鞭挞,俞南枝的衬衫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
松垮垮地滑落,上面满是情到深处的吻痕牙印。
纤长瘦弱的手指重重按住车窗,像是要逃离,很快,另一只大手禁锢住两条手臂,他终究逃不出去。
傅易泽爽得喘息,粗重的呼吸声全都喷洒在瘦削的脊背上,俞南枝猛地一抖,感觉自己都要被戳穿。
“呜呜…求你了,放过我吧…”
声音混着哭腔,又变成了昨日的沙哑,精液和涎水,一起弄脏了车门。
傅易泽手臂横在俞南枝身前,“啪啪啪…”地顶撞,他贪婪地将那些苦涩的泪都舔吻掉,疯狂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的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肉茎再次破开收缩的肠壁,傅易泽凶狠地捣弄,龟头重重撞在那块软肉上,傅易泽腰带半开,露出狰狞骇人的性器,此时正抽插在臀缝中,力度又重又狠,把人操得高潮连
连,直到那小肉棒射出最后的稀薄精液,直到俞南枝哭叫着失禁,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毛毯。
“啊——!”
俞南枝的手指死命扣着车门,最后又重重滑落,急喘着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傅易泽也抱住瘫软的人,性器迅猛抽插几下就猛地干进深处,射出股股滚烫的白精!
傅易泽着才发现俞南枝已经累到昏过去,瘦弱的人根本承受不住连续两天的高强度性事。
傅易泽吻了吻俞南枝早就汗湿的头发,缓缓把性器抽了出来。
“拿两套衣服下来。”
助理听到了那端餍足又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