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倒是挺喜欢呆在豪宅中的,有吃有喝还能欣赏某些人出招,但不行,这种脱离世界意识的行为不是一个敬业宿主该做的。
所以,俞南枝趁着夜深偷偷逃跑,他没有带什么东西,反正都是做戏,更何况,那两人怎么会让自己真的跑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易泽的房门没有完全关上,屋内的灯光顺着缝隙打在走廊上。
要想下楼,俞南枝只能从傅易泽门前经过,他紧张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走近却听到了暧昧的喘息声。
俞南枝定在原地,那门缝不大也不小,像是故意让人看清门内的情形。
傅易泽坐在地毯上,侧对着门,此时正用粗暴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完全不爱惜,像是只想发泄欲望,他闭着眼,嘴里轻喊着:“南枝…”
俞南枝注意到包裹着那根粗大阴茎的,正是自己不见的衬衫,俞南枝下意识后退,却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站住。”屋内的人声音暗哑,却带着让人不敢反抗的威压。
俞南枝心跳得厉害,转身就要逃跑。
傅易泽看了过去,“楼下都是我的人,你以为自己真的能出去吗?”
俞南枝僵在原地,连额角都渗出细汗。一天中发现两个名义上的儿子都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让他既恐惧又无措。
“过来。”
俞南枝像是一只提线木偶,缓缓抬步走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易泽猛地把人拉下来,高高翘起的肉茎就这样直直地对着俞南枝,
只是看着俞南枝紧张的表情,他就感到自己的性器都兴奋地突突跳动。
离得如此之近,俞南枝完全可以看清那根颜色略深的肉棒,尺寸可观,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他做出一副不安的样子,像是被逼到绝路的小兽。
傅易泽却不放过他,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性器上按。
俞南枝惊呼一声,手却被紧紧按住,无法抽出。此时他的表情慌乱极了,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一般。
“别这样,我…我是你的长辈。”可怜的人妄图搬出伦理关系改变现状。
傅易泽却笑了,将俞南枝的另一只手也包在手里,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长辈?还没自己儿子年龄大的小妈吗?”
手中是存在感极强的性器,似乎因为自己的话又变大了一圈,俞南枝无助地跪坐在傅易泽面前,只能被迫握住那根粗长,急得落下了泪。
傅易泽微微抬眼,“怎么那么娇气。”
随后俞南枝就感受到细碎的吻落在眼角,傅易泽舔去他脸上的泪痕,压抑着放轻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俞南枝却好像并没有得到安抚,反而更加害怕了,甚至连握住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傅易泽把头埋在俞南枝的颈窝处,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帮我弄出来,今晚我不会做什么的…”
他说的是今晚,也只是今晚而已。
傅易泽不再包住俞南枝的双手,转而抱住他,将人更用力地拥入怀中,一只手也顺着衬衫下摆滑入,揉捏着滑腻的皮肉。
听到他的话,俞南枝连忙加快了动作,他的手法生涩没有丝毫技巧,却让傅易泽最为动情,他按住俞南枝的后脑,重重亲了上去,与此同时,他猛地一挺身射了出来。
手中都是热烫黏稠的精液,连鞋上的脏污都不能忍受的人此时却不敢有丝毫反抗,浑身发着颤任人亲吻。
傅易泽也终于松开了他,抱着人来到洗手间帮他洗干净双手,每一个指缝都不放过。
“现在我可以回去了吧。”
傅易泽却挑眉看他,“不可以。”
本以为可以获得自由的小猫,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又被另一头狼叼回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