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要这么玩是吧?能看不能吃。
“洒家有数。”
八月初三,清晨。
武能望着他直咽口水,心说这么重要情报不早说?但陈宣根本来不及提醒。
相比东线兵多将广的局面,西线卢俊义显得人丁稀少。
“对对对,不过洒家刚刚吃了两砖,却比吃个飞石还轻松,身上连皮都没擦破”
北军将领共三员,即田豹麾下的陈宣、凌光,以及马灵的弟子武能。
直到八月初七,大军行至介休地界,他这种感觉才消除。
“全军列阵,准备战斗!”
午时前后,杨长率步骑抵达战场河边,李俊等头领已经结束了战斗,田豹所部的临时水寨被攻占,守军已向西河方向退走。
杨长安顿好平阳事务,就在洪洞县等阮小七船来,他那一船炮弹全存在临汾,这次打算都带到汾州。
管你什么妖术,惹得洒家性起,一禅杖不够,就两禅杖。
凌光惊魂未定,刚刚调整好身位,就听到耳边风紧。
杨长在介休过境休息,从守将杜迁、宋万的口中,得知田彪、马灵已分兵南下,此时屯驻在汾水、胜水交汇处立寨,目前北上的水路已经中断。
可五千人马刚渡一半,之前败走的守军突然去而复返,这让局面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鸡贼的陈宣见武能‘法术不灵’,就急忙调转马头往北急退,这也带动同行那几千贼兵,立刻跟着转身没命溃逃,那时只恨爹妈少生两条腿。
就在这时候,前方视野里出现一支军队,很明显是围城的贼军。
八月初五,军至霍邑。
如果强行使用,就好像是折寿一样。
武能慌忙以挥剑去挡,但他哪抵得过鲁智深神力?直接被月牙戳在前胸破了法,鲜血跟着从伤口处迸出。
杨长单人独马回去接应之时,情不自禁把手伸进怀里查看。
“也是。”
杨长、鲁智深、周通先过河,宣赞、郝思文还在对岸断后,下船的士兵还在懒散列队。
杨长抬头见太阳正烈,随即把手轻轻一摆,说道:“此时正值午间酷热,你与周通带队伍到前方林下休息,后军现在还没完全渡河,等人齐了再向进军不迟。”
再探!
“武将军,你别愣着啊”
“应该的。”
鲁智深转马往回时,迎面看见杨长率队跟了上来,而且在刚才交战地下了马。
看到三人齐刷刷看来,白胜急忙解释道:“马灵师徒会金砖妖术,寻常兄弟根本无法奈何,朱军师认为哥哥能行,所以才向卢员外举荐”
刚才那是金砖法术?除了脑袋有片刻眩晕外,似乎没有任何影响。
回到汾水之畔,嘱咐李俊等头领稳稳占据水路,一方面阻断汾水东岸援军,另一方面挡住西河贼军东逃。
究竟是鲁大师太强,还是躺在地上那位太弱?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杨长非得用一次【洞察之眼】,但他觉得鲁智深没到炼气境,所以说炼气境初期修士,未必一定是凡人的对手?
这个想法,颠覆了固有认知。
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鲁智深直起身打算继续,却看见前方荡起一片尘土。
咦?
杨兄蹲着作甚?洒家刚没有拍死?
杨长复至刚才摸尸处,远远看到武能和凌光的尸体,吸引了不少飞虫野兽。
鲁智深、周通同时点头。
虽然没被禅杖拍死,但脑瓜子持续嗡嗡叫。
宣赞是为数不多,在攻打平阳期间没立功的头领,杨长此次既然带上了周通同行,此时也就不能厚此薄彼。
等到后续部队集结完毕,杨长与宣赞、郝思文即率军向北,去与前面的鲁智深汇合。
不过想想也对,如果不是炼气境修士,就像自己的【洞察之眼】,学到手也是个摆设。
“远水解不了近渴,现在马灵把我们主力困在西河,田豹似乎又引兵去截断水路,时间一久就危险了,另外朱军师说哥哥有抛弹绝技,也许用炮弹能压制住马灵”
鲁大师刚才称金砖术伤不了自己,或许躺在地上那位真的学艺不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