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已经可以炼制五品仙阶符箓了。
华圆圆早些时候将仙元全部还给了华北，哪怕她勤学苦练，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人仙，约等于这边“黄口小儿”的级别。
但五品仙阶符箓，可是连金仙境的修士都要忌惮的。
华圆圆深知，自己的能得到如此机缘一定是因为姬无双，一看到她立刻开心得眉飞色舞。
“阁阁阁……”
“哎呀，我们家小鸡崽出来了？感觉如何？”
华圆圆脸颊一红，飞快冲到姬无双面前，笑得月牙儿弯弯，十分漂亮。
“阁下，多谢您，我或许……可以完成我母亲的愿望了。”
华圆圆母亲的愿望非常简单，就是振兴玉家。
从前的她连活着都费劲，对于母亲的愿望更是不敢多想，只能默默藏在心底。
但是姬无双的出现，给了她希望，她或许真的可以完成母亲的遗愿了。
“谢谢您……阁下……”
眼看这小丫头眼眶红红，像是要哭出来，姬无双立刻掐着她的脸颊狠狠一扯，疼痛愣是让她把泪水憋了回去。
她哀怨地看了眼姬无双，后者揉乱她的头发，在阳光之下，笑得如飞虹般倾城。
华圆圆心想，这是她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
如果她的母亲还活着，一定拥有和她一样的笑靥吧？
华圆圆乖乖退到了姬无双身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荀衢、龙轲、容隽、古曜、甄子封已经出来了，并且站在旁边默默看着她和姬无双，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一察觉到姬无双的视线，五人狠狠打了个寒战，连脸色都绿了。
别问。
问就是在符宝荆棘中被折磨得够呛。
嘤嘤嘤，铺天盖地的“姬无双”啊，那真是太可怕了。
因为无论是真正的姬无双，还是那幻境之中的“姬无双”都一样的不当人啊。
姬无双眉梢微挑，似笑非笑道：“你们五个没看到先生吗？”
五人连忙耷拉着脑袋到了姬无双身边，乖乖行礼。
“见过先生。”
“见过先生。”
……
这模样，哪里有一点刺头的感觉？
和传闻中的术学院戊年五大刺头的凶名，一点都不配。
“嗯，学得如何？”
五人同时沉默，最后你戳我我戳你把荀衢戳了出来。
俊美的少年沉默片刻，小声回应：“回禀先生，尚可。”
“尚可就是什么？”
“就是尚可……”
“能炼制多少品阶的符箓了？”
五人老老实实回答。
荀衢：“三品仙阶符箓。”
龙轲：“一品仙阶符箓。”
古曜：“二品仙阶符箓。”
容隽：“一品仙阶符箓。”
甄子封：“二品仙阶符箓。”
姬无双对几人的学习成果还算满意，毕竟这五位可不是华圆圆这种怀才不遇的小可怜，他们这种“纨绔子弟”若是有天赋，早早就会被家族抓着去修炼了，而今能炼制一些低阶符箓，已经非常难得。
“不错，继续努力，将来如果符箓上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华圆圆。”
荀衢一听问华圆圆，立刻本能地蹙眉，低声道：“华圆圆能懂什么……”
显然荀衢对华圆圆的“偏见”还没消除呢。
姬无双冷嗤一声：“她懂什么？她自然不懂什么，她只是以五品人仙境界，掌握了五品仙阶符箓罢了，说实话，这水平对于真正的天之骄子还差得远，但对付你们几个小屁孩绰绰有余。”
五人：“！！！”
什么？
凭什么大家都是白丁进去，出来华圆圆就成了“高手”了？
这……不可能！
五位少年气哄哄地看着华圆圆，后者骄傲抬起下巴，像一只战胜的、毛色漂亮的小鸡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