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离说到这里，轻轻耸了耸肩膀。
“来长乐坊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有机会宰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另外兑了水的酒，更不容易让人喝醉，这也能满足男人们的自尊心，让他们错误的以为自己千杯不醉。”
“我来长乐坊，我也不是好东西？”
“哎呀，老大！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开玩笑了。”
公孙离觉得秦宋越来越奇怪了。
以前的明世隐从来不会主动靠近公孙离和杨玉怀，即便交代任务都要保持一米五的距离。
在公孙离看来，以前的明世隐甚至有点畏惧公孙离和杨玉环。
当然，以前的明世隐也不会开玩笑，他每天都板着一张臭脸。
但是现在，秦宋不仅喜欢开玩笑，嬉皮笑脸。
还总喜欢往公孙离的身上凑。
“好了，我们继续说正事，长乐坊的酒兑了水，为什么还能吸引李白的注意？按理说，李白应该喝过不少好酒，酒有没有兑水，他一下子就能尝出来。”
“难道你们兑的水有问题？”
听到秦宋的话，公孙离犹豫了片刻，这才轻声说道：“我们兑的是姑娘们的洗澡水！”
“什么？洗澡水！”
秦宋豁然站起身来。
“你们这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吧？”
“老大，姑娘们逢场作戏，表面上对臭男人们非常热情，实际上都把这些臭男人恨到了骨子里。喂他们吃洗澡水，已经算是客气了，至少我们没有在酒里面放药。”
听到公孙离的解释，秦宋又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来长乐坊消费的男人们，十个有九个都是渣男。
让渣男们喝点洗澡水，倒也无可厚非。
“那我就更加奇怪了，你们女人的洗澡水难道是香的？这洗澡水加在酒里面，还能让酒有其他不同的味道？”
秦宋想起来都觉得有点搞笑。
李白竟然喝了掺洗澡水的酒，而且好像还喝上瘾了。
“我们长乐坊的女人大部分都抹了许多胭脂水粉，而且泡澡的水里面也加了大量的花瓣。所以这洗澡水确实有一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