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一眼，司空震就向秦宋贡献了十点情绪值。
凭这一点就可以说明，司空震对于秦宋而言，有很好的利用价值。
所以秦宋尝到了甜头之后，自然不会白白的放过司空震这个经验宝宝。
他快走几步，来到了司空震的身侧。
“司空大人，我看你龙行虎步，器宇轩昂，你……”
不等秦宋把话说完，司空震就停下脚步望着秦宋说道：“牡丹居士明世隐，我听说过你，知道你能掐会算是个聪明人。正好，我这里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我想要问问牡丹居士，你知道男人的男是怎么写的吗？男人的男又代表着什么样的意思？”
听到司空震的话，秦宋想都未想就开口说道：“男，可以分成一个日一个力。这一个字意思，嘿嘿说出来我都觉得脸红。”
“我认为这个字代表的意思是，要用力的干那啥那啥！”
“我不知道你说的那啥那啥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男这个字代表的意思是，男人每一天都要有力量。牡丹居士，你这柔弱的样子，看起来实际上更像是一个女人。”
秦宋一下子就明白司空震为什么会厌恶自己了。
司空震不是在羡慕秦宋长得帅。
司空震是在厌恶秦宋长得像个娘炮。
想到这里，秦宋突然伸手，拍了拍司空震的屁股。
“还是司空大人真像男人，屁股上面都是肌肉。”
“混账东西！”
司空震瞬间就怒了。
“牡丹居士，你的礼貌去什么地方了？”
“抱歉，我是一时没有控制住。”
秦宋笑了笑，就和司空震拉开了距离。
秦宋刚才那一巴掌虽然有可能得罪了司空震，却也让秦宋得到了两个好处。
第一，司空震陷入愤怒，秦宋得到了五十点情绪值。
第二，秦宋经过验证，又得到了一个结论，让人愤怒比让人厌恶，能够得到更多的情绪值。
长安皇宫的面积很大。
秦宋跟在狄仁杰和司空震的身后，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在一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上见到武则天。
武则天身穿一袭金色长袍。
虽然她的袍子非常宽大，不脱衣服看不出武则天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