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总感觉充满了戏剧性。
“那你们之前是什么关系，单纯的朋友？还是长辈与后辈？还是……某种伴侣的关系？姐妹也不是没有可能……”
前面的话还算正常，洛川静静听着。
妖紫烟提到伴侣的时候，他还紧张了一下，不过仔细想想应该没什么可能，毕竟那时候他还是墨水状态。
听到姐妹，洛川终于忍不住了。
“停停停，姐妹是什么意思？”洛川打断了妖紫烟的猜测。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呀。”妖紫烟眨眨眼睛。
洛川觉得妖紫烟的思想出现了一些问题，逐渐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而且总感觉这个话题好像之前也讨论过的样子……
“这个话题就此结束。”
“洛川你之前不是说过自己想要变成女孩子么？所以有没有可能你只是想要变回以前……”
“停，打住，不可能。”
洛川强制性的结束了当前
话题的讨论。
这姑娘的精神污染实在太严重，不能让她继续将思维发散。
再说下去，他都觉得自己以前真的是漂亮女孩子了。
话说，是不是真的像这姑娘说的那样？
……
洛川连连摇头，将这些危险的念头抛开，差点被妖紫烟拉到她的思维领域。
妖紫烟皱皱鼻子，对于洛川这种自欺欺人的态度表示不屑，平日里的爱好大家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发生在自己身上就这样？
搞不明白。
等等，或许洛川心里的想法和表现出来的截然相反，这么做只是因为不好意思而已。
妖紫烟微微睁大眼睛，她猜到了真相！
不愧是老板！
嗯？
洛川敏锐的注意到妖紫烟看向自己的目光发生了改变，从不满，到困惑，再到沉思，直至最后的倾佩和了然。
这姑娘又脑补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算了，还是不问比较好。
“深海……洛川，那里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妖紫烟戳着洛川的胳膊。
她对深海的了解，从始至终都是一个概念的存在，虚无混沌，诡谲莫名。
至于具体的元素，就一无所知了。
“一个很安静的地方。”洛川想了想说。
“认真点。”妖紫烟忍不住翻个白眼，轻轻锤了他一拳。
“解释起来有点复杂。”洛川顺手将妖紫烟的手掌捉住，“海妖生活的地方你去过吧？”
“嗯，艾琳娜邀请过我去她家里做客。”
“海妖之城不就是在海底深处么，跟深海在这方面有点类似，身处在那样的环境中，总会给人一种与世隔绝的感觉。”
洛川回想着进入深海的那次经历。
当时他在睡觉，自身也是墨水状态，所以相应的感知或多或少也受到了影响。
现在回想起来，总有种让人敬而远之的感觉。
极致的黑暗，极致的静谧，再加上那些仿佛幽灵般隐没的幻影，仿佛整个人都在缓缓被吞噬、同化，直至彻底湮灭在深海之中，不留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