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紫烟陷入了沉默。
主要是某老板的话实在是槽点太多，没法接。
关于语言的话题暂且告一段落，两人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了安诺身上。
“系统，在吗？”
洛川觉得系统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过了。
“在的。”系统的回应始终如一，与记忆中相比没有发生丝毫变化。
“安诺这是什么情况？”洛川提出了问题。
系统沉默，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
这让洛川有点惊奇，毕竟大多数时候他向系统询问的时候，得到的答案基本上都是“权限不足无法查询”、“请老板自行探寻”之类的借口，没有直接拒绝就代表系统正在思考如何回答。
这还是他熟悉的那个系统？
“老板是否知晓世界屏障？”系统提出了一个问题。
“世界屏障？”洛川如果在思维空间存在躯体的话这时候应该会摸着自己的下巴，“听起来像是某种保护世界的东西。”
“可以这样理解。”系统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那是一层由信息组成的特殊结构所凝聚而成的外壳，维持着世界的正常运转，排斥着任何非世界内部的信息进入。”
“所以你的意思是……”
洛川隐隐猜到了系统接下来的话语。
“当有外来的信息跨越信息屏障，如果没有相应措施来保护自身，大概率将会受到影响。”系统并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出了后面的话。
“所以，你的意思是安诺不知道来到科洛之前的事，原因是穿越的过程中遗失了那部分记忆？”洛川之前可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思考过。
“可能。”系统似乎学会了洛川的严谨，并未断言。
洛川没怎么在意，反正在他看来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就和事实也相差不了太多。
他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那双平淡的眼睛，仿佛早已看透了尘世众生，却始终放不下曾经答应的一个承诺，默默守候了无尽岁月，文明崛起陨灭，纪元兴盛更迭，在这漫长无尽的历史长河中，始终有那么一个人站在河畔，注视着河水奔涌而去。
“苏楠，她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