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了。”妖紫烟耸耸肩，“或许这就是他们的种族天分吧，能够如此爱好作死至今还活蹦乱跳的，也算是厉害了。”
能够听得出来，妖紫烟对他们也是颇为倾佩的。
“话说回来……洛川你摸够了没有？”
当洛川的手渐渐移到了膝盖的位置，妖紫烟终于忍不住了，挣脱开后拉开距离来到了沙发的另一边，看向某老板的眼神带着些许戒备。
洛川轻轻咳嗽了一声，手上隐隐还残留着滑腻的触感：“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么？”
先前他一直都在思考妖紫烟的话语，完全是无意识的行为。
“所以说，那就是洛川你潜意识中的想法咯？”
妖紫烟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洛川，她已经整理好了衣裙，嘴角泛起莫名的浅浅笑意。
洛川被妖紫烟这么看着，心中顿时涌现出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是愤怒，而是有种……说不出来的意味。
“对，没错。”
洛川放弃了解释，拿出了“就是这样你能拿我如何”态度，语气也逐渐变得嚣张了起来，“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妖紫烟张了张嘴，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洛川是如何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改变自己的思维方向，显然已经和刚才的想法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区别。
“洛川，你变了。”少女用认真的语气说。
“人总是会变的。”青年说得理所应当。
“可你不是人类。”妖紫烟提醒着。
洛川：“……”
好么，又说起这个了。
“不是就不是。”坐在沙发上的洛川以随意的姿态往后躺去，还随口反问了一句，“是与不是对我有区别吗？”
妖紫烟无法反驳。
“还有，不要转移话题，我们最开始说的可不是这个。”洛川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比较严肃。
妖紫烟微微偏过头去，努力不去注意对方的目光，这样的洛川对她来说有些陌生。
洛川自然也注意到妖紫烟的这些细微动作。
他愣了一下，接着便收起了原本只是玩闹的态度。
“抱歉。”
“嗯？”妖紫烟疑惑地抬头看来，发现洛川那双墨色幽潭般的漆黑眼眸正看着自己，她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为什么要道歉？”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那就算了。”洛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