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言在家待到第五天的时候,待不住了。
前两天何似都会定点打电话,说几句有的没的,也没有催促诺言尽快回来,关于他爷爷的事更是只字不提。
何似不提,诺言也不问,虽然心里装着这个事儿,但想着如果能过去得话,当做什么没打算的也好,不必自找麻烦。
何似在电话里说得最多是让诺言照顾好自己,他们没聊什么,电话打得时间也不长,诺言总能从何似的声音里听出疲惫感。
他想问,内心反复的挣扎,也没问出口。
第三天,何似的电话没有来。
诺言没在意,毕竟何似一个老板,有很多事要忙,哪能天天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不工作。
第四天,还是没有。
第五天,诺言无时无刻都把手机拿在手里,生怕自己错过了一通电话。
结果依然没有。
诺言想打过去,也许是何似忙得太多忘了,到手指停在何似号码的上方,迟迟按不下去。
实在是因为给何似打电话的回忆太不美好,诺言现在都产生出一种阴影,害怕极了打过去,电话那头接的人不是何似,还是别人。
诺言所指的,是那些年轻漂亮的o。
因为他的的确确经过过这样的状况,满心欢喜的给何似打电话,结果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另一个人的声音,甜腻到让诺言浑身冰冷,犹如掉入冰窖里。
可何似不是已经为你改变了吗?
诺言的心里响起一个声音。
何似改变了吗?
诺言不知道,也许真的改变了,也许是他装得,可一个人装会那么像吗?诺言想起那天何似把自己护在身后的坚定表情,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认真的何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