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答我两个问题行吗？”
“手臂是钉子刮伤的，不深，但伤口有点长。”已进市区，沈牧易放慢车速，“至于第二个问题，我暂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
“邱哥说你有个计划。”凌初指着路边的药店，“我只想知道你最终目的是什么。”
沈牧易在路边停车，解开安全带倾身抱住他。
“崽崽，如果我要出国，你真的会跟我走吗？”
“你是不是想搞垮郑家？”
沈牧易亲了亲他的侧脸，开门下车去买药水和纱布。
得到回答的凌初注视着那抹翻越护栏的身影，只觉得后背发凉，阵阵颤栗。
为什么。
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
沈牧易回来的很快，把袋子扔在一边，开车直奔他这段时间暂时落脚的住所。
上楼，进门，凌初全程一言不发。
沈牧易也不跟他说话，脱了衣服去洗澡，然后赤裸着上身坐在床前处理手臂伤口。
凌初被那道猩红的伤痕蛰疼了眼，僵硬起身，一瘸一拐的挪到床边坐下。
“愿意跟我说话了？”沈牧易主动把棉签和药水递给他。
凌初接过袋子，抽了根棉签沾上药水。
“郑叔叔……不是坏人。”
“你不是说这件事我自己做主吗。”沈牧易把手臂伸到他面前。
凌初一只手托着他的胳膊，一只手把棉签按在伤口上。
“我讨厌郑云豪和他妈妈，但郑叔叔……”
沈牧易默不作声，等着他说不出口的话。
凌初手心发凉，脑袋好似被什么东西撑大了几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