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终于不再失眠的人又开始发泄他烦人的起床气。
沈牧易挨了两枕头，俯身把他吻醒。
“不能亲嘴……”凌初嘟囔着推他，“我还没刷牙呢。”
沈牧易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我背你，还是自己去？”
凌初打着长哈欠爬到他后背上，睡眼朦胧的在他耳边嘀咕，“沈大宝，我们现在是开始谈恋爱了吗？”
“你觉得呢？”沈牧易让他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
“我怎么觉得一点儿都没变呢？”凌初的脚后跟抵在他小腹上，不老实的乱蹭。
太熟悉了，真的太熟悉了。
对其他情侣来说会不好意思的拥抱亲吻，对他们来说，已经是习惯了十五年的事情，就像呼吸那么平常。
沈牧易把人背到卫生间，凌初用脚后跟在他小腹上踢了踢，“鞋没穿。”
沈牧易说回去拿，凌初嫌麻烦，慢慢挪到他身前，踩在他两只脚上，“你扶着我。”
“大清早的耍杂技呢。”老爷子拿着一双拖鞋过来，弯腰放在凌初脚边，“快穿上，小心摔着。”
“爷爷你怎么给我拿鞋啊！”凌初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穿上鞋抱住老爷子，“让菩萨看到了会惩罚我的！”
“惩罚你干吗呀！”老爷子可心疼这个宝贝疙瘩了，“要不我去找菩萨聊聊？”
凌初在老爷子脸上亲了个响的，抱着他可劲儿蹭，“爷爷你真好。”
老爷子被他亲的心里美出了花儿，哄着让他赶紧洗漱，说给找好吃的去。
洗漱完吃了早饭，凌初收到了老爷子给的巧克力。
“楼下苗苗托我带给大宝的，他不爱吃甜食，爷爷送你了！”
“苗苗？”凌初接过那盒粉红色包装的巧克力，皱眉，“二楼王奶奶家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