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子揉着他们的脑袋，舍弃了平时的严厉，“这段时间你们好好陪我这个老头子。”
江意川用力的点头，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眼睛全红了，季秋牵着他的手，特别温柔地拥抱着他，“我说的话一辈子算数，你要相信我哦。”
“季秋，你说人为什么会老？”
“因为一辈子太长，总要有些歇息的时候，但是你要相信，哪怕他离开你，也是爱你的。”
江意川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就想开了许多，“那这段时间我们好好的陪爷爷吧。”
“好。”
之前江老爷子一直强撑着，很少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但是和他们把话说开后，不用伪装的那么坚强，也算是一种解脱。
天气好的时候，江意川和季秋就带着老爷子出去晒晒太阳，老爷子会有跟着感叹，努力享受着最后的时光，更多的时候他是躺在床上。
江老爷拿起床头的照片看着。
“爷爷，你想不想去放风筝呀？”季秋趴在床边，这些天老爷子一直在看照片，里面有两个人在放风筝，老爷子从来没讲过照片的来源。
从老爷子看照片的频率以及看照片的神情，他感觉得到，照片对老爷子非常重要，里面的人更是如此，只是不知道里面的人还在不在。
“一大把年纪了还放什么风筝啊，再说现在是夏天，出去跑两圈热的要死，就别折腾了。”
人老了会显得非常疲倦，对一切都不那么感兴趣，江老爷子轻轻地擦拭着手中的照片，“江意川呢，你就让他过来，我跟他说两句话。”
江意川端了一碗热粥，“爷爷，这是我刚刚去楼下做的青菜瘦肉粥，你尝尝味道吧。”
江老爷子笑：“我吃不下，我的身体你也看到了，吃了也白吃。意川，我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