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你眼中已经完全不见了最起初时的胆怯,渴望被触碰和注满的眼神就算是五条悟那只傻子过来也能清楚地看明。
可生性恶劣的他偏偏在这时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在戛然停住方才一瞬失控的行为的一刻,手指按压着手腕血淋淋的伤口,从疼痛中汲取完理智后便清醒地收回了注目向你的视线,终究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行为。
这个人……
怎么…这样……
“呜……”
你委屈地抽噎了一下,雾蒙蒙的瞳中折射出浓重的失望。
即便是思维迟钝的你也能看得出,那是夏油同学在坏心眼地折磨着你。
用着完全放置的方式。
最终,你以瑟瑟发抖眼角湿润的模样被dk从浴室转移到了床上。
身上诅咒的黏液和顺着大退滑下的汗液很快便将雪白的床单沾染得一片脏污。
你抱歉地在内心抽泣着对酒店的清洁人员致了歉。
但是这种事情显然微不足道。
适应过黑暗的眼睛逐渐也能好好地视物,透过视野中磨砂玻璃一般朦胧的水膜,你清楚地看到正竖起保温杯的黑发少年直勾勾盯着你丑态的模样。
夏油同学,他居然……
你感到无地自容,害羞得脸都快烧起来。
不自觉将身体蜷缩得更小了些,企图钻入dk那套制服的庇护下。
“夏油同学…太过分了……”
哽咽得几乎不成语调的抱怨,你艰难地压抑着不让自己从嘴里泄露出奇怪的声音,脸埋进自己被泪粘的湿乎乎的手心里。
赌气地不去再看那个人。
“……过分的从来是绘里吧。”
同样隐忍的声线,气息微微有一些不匀。
“明明只要说出来,求求我们帮帮你,我们就会什么都为你去做的。”
夏油杰顿了顿,伸了手探来,作出了一个像是要来轻揉你的脸颊的动作。
“可是每次都摆出一副被迫承受的样子,搞得谁见了都好像是我和悟欺负你似的,分明自己也很开心……也太狡猾了。”
话语间,即将触碰到皮肤的指尖停滞在距离毫厘的方位,不再往前。
“一直以来你都很享受吧?被我们喂饱到现在这副欲求不满不知餍足的模样。”
同样刚洗浴过后、身上飘散出毫不设防气息的黑发少年朝你咧开一个几近残忍的笑容。
“所以这次——”
“在绘里酱开口以前,我是绝对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