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为这样，奥托才能更轻松地驱使这个名义上的合作人。
但是在第二次崩坏爆发之前，符华和塞西莉亚其实算得上是难得的好友。
而在之前，奥托不知道，符华到底有没有忘记关于塞西莉亚的那些记忆。
可是现在，符华一知道奥托拿塞西莉亚dna做复制人，第二天就打上门了。
从这一点来看，她显然没有完全忘记过去的这段友谊。
麻烦，很麻烦。
“奥托。”
看着微笑却不开口的奥托，此时的符华对着奥托冷声说道。
“你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吗？”
“嘿，老朋友，你今天还真是不客气。”
此时的奥托看着眼前的符华，对着符华无奈地说道。
“我奥托虽然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也确实是在算计着什么，但是──我算计我的敌人，没有什么问题吧？”
“这是自然。”
面对奥托此时明显是准备自我开脱的话语，符华倒是十分自然地点了点头。
“你说的，确实没有问题。”
嗯，奇怪，老朋友明明很生气啊，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表现出来的态度还这么好说话。
只是，此时的奥托虽然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但是依然要保持着现在的这副神情。
现在的符华明显和过去那个好糊弄的老实人不同了。
倒不是说符华的智商方面有了飞跃性的提升，主要是……
──已经完成‘复活’的赤鸢仙人，明显在脾气上是更加暴躁了。
奥托觉得，但凡自己只要露出一点点破绽，对方都有可能直接掀桌子，和自己打起来。
没有任何可靠的根据，但是奥托就是从符华的身上散发出的情绪波动，感觉到了她此时绝对是散发着杀意来到此地的。
“你看，你也兒觉得我的做法没有问题，那──我们之间的盟约，应该还可以继续维系下去吧。”
此时的奥托一边在疯狂思索着后续的话语，一边对着符华微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恢复了当初的力量。如果你觉得我当初是乘人之危和你欠下了契约，现在想要更多的报偿──这，当然是没问题的。”
“是想要为神州那边争取更多的利益和更高的国际地位？”
“还是说想让林羽脱离战线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度过余生？”
“或者你有其他要求，有什么想要的，提，都可以提。”
“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没必要闹得这么僵，我是觉得吧──这些，都可以商量，不是吗？”
面对奥托此时的话语，符华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愣神。
毕竟她带着肉眼可见的怒火和杀意来到了这个房间，而在房间内的奥托，不但没有做出任何不满的举动，反而还选择了主动退让。
老实说，在符华看来，今天的奥托有点‘不那么奥托’。
但是很快，符华就感觉到，自己的脑内突然出现了一个无比激进，但是自己却有点认同的想法。
他退让就是异常，异常就是内心有鬼，内心有鬼就是准备搞事。
换句话来说，奥托都准备搞事了，所以才希望用这些可以随便舍弃的利益来稳住我。
这个狗贼，好生歹毒！
只是，虽然内心认可了这些想法，但是符华最后的理性，还是遏制了她产生的杀戮欲望。
不行，等等。
奥托虽然有大罪，但是我还是应该搞清楚，他现在到底打算做什么。
神州那边的国际地位其实够高了，毕竟对于尘世间的世俗国度来说，神州这种能单独轻松处理中小型崩坏的国度，地位其实已经够高了。
就算现在我提出要提高神州的国际地位，再怎么提升也有限度吧。
而林羽……
我的乖徒弟早就被奥托选为献给空之律者的祭品了，他现在居然选择了主动放手？
“让林羽远离战线──这件事，你舍得答应我？”
听着符华的话语，奥托姑且算是松了一口气。
没动手就是有得谈，有得谈那就问题不大。
哈，老朋友虽然态度变了很多，但是到了最后，还是心软了。
那你都这样了，这可就──怪不得我了。
“这，是什么大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