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第一天股价增长93,市值达到465亿港元,证明了市场对于明报企业的认可和期望。
在许多媒体看来,明报企业成为港股传播业第一股只是时间问题了。
事实证明,这些媒体猜对了,但没完全猜对。
明报企业上市第二日,股价继续攀升,只用了不到一周时间,股价便由32元提高到了92元,
累计涨幅187。
市值也来到了69亿港元,成功赶超东方报业的63亿港元市值,成为港股传媒业第一股。
这个股价和市值对于刚刚上市的明报企业来说,肯定是虚高的,但也证明了市场对于明报企业的信心和认可度。
从上市前的一个多月到上市后的一周多时间,陶玉书一直开启着卷王模式,没有一刻懈怠,不是才接受采访,就是在接受采访的路上。
5月23日,《华尔街日报(亚洲版)》刊登了一份关于陶玉书的深度采访。
这份报纸是《华尔街日报》在1979年创办的综合性日报,亚洲版的总部就放在了香江。
作为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华尔街日报(亚洲版)》从创刊便成为了亚洲财经新闻领域的权威杂志。
自六十年代开始,香江报业的发达程度便冠绝亚洲,即便是报业同样发达的日本也稍逊一筹。
明报企业上市短短几天之内便成为港股传媒业第一股的位置上,自然引起了《华尔街日报》的关注。
早在去年它们就关注过陶玉书收购明报集团的事,还将陶玉书捧上了香江「传媒女王」的宝座上。
现在《华尔街日报》的话可以说是极有先见之明,它们自然不能放过宣传自家报纸远见卓识的这个机会。
「初见陶,很难想见她已经35岁了。当然,这只是视觉上的第一印象一一年轻、貌美。
实际上她掌握着两家港股传媒上市公司和在亚洲规模首屈一指的电影公司,以她年纪取得这样的成就是难以想象的。
笔者对她印象最深刻的,是她旺盛的精神状态和斗志,她似乎不知道什么叫疲倦。
每天早上8点,她会准时出现在公司大楼里,职员们见面会以「林太」来称呼她。
中国人并不冠夫姓在前,这是香江人独有的习惯,陶对此并不排斥,反而很高兴,她说她的成功离不开丈夫的支持。
她特意强调,这并不是中国人的谦虚习惯,而是事实。
陶的丈夫是家,曾获得过法国勒诺多文学奖,作品畅销世界各国,也包括美国,她对此深感骄傲。
工作中的她深陷各种事务,电影、漫画、游戏、新闻、出版———
在这些繁杂的工作中,她总能轻而易举的理出头绪,并做出决断。
头脑清醒而理智,充满了活力与干劲,和太过优秀的同事一起工作,总是一件令人很有压力的事,这是陶的下属们的感受。
通常,陶会在晚上8点前下班,这是她和丈夫的约定。
她说自己经常会因为太过投入工作而忽略了陪伴家人,她对此有些内疚,但很难改变,幸好家人们都很理解她。
从英皇道到深水湾有11公里,路过7个红绿灯,陶说她除了过年,她每年的大部分时间都通勤于这条路上。
深水湾道75号是陶和丈夫林在去年购入的别墅,这周围的别墅群在七十年代之前并不起眼,后来住在这里的李嘉诚成为了香江首富,这里才成了香江富人们争相购买的热门豪宅区。
笔者和陶回到家时,林已经准备了一桌美食。她说这是她家的传统,每当有客人登门,丈夫就会下厨,展示一下他的绝活。
好吧,我承认,他的手艺确实不错,让我想起巴黎七区的马克思咖啡馆,那是巴黎最棒的餐厅。
温柔又有才华的丈夫,可爱的儿女,事业有成,美貌而智慧,当笔者将这些要素罗列到笔记本上时,不禁有些失神。
在笔者采访的上百位对象当中,陶也许不是最富有的企业家,但她一定是最成功的、最幸福的《华尔街日报(亚洲版)》对陶玉书的采访被放在了报纸的头版,《亚洲女性的新时代典范深度访问明报企业掌舵人陶玉书》一文占据了几乎一整版的位置。
记者克洛伊·纳尔逊在导言部分对陶玉书不吝赞美,访问部分也闪耀着双方智慧的交锋。
在文章最后克洛伊·纳尔逊更是再次提到了《华尔街日报》对陶玉书的美誉。
「陶说明报企业的未来不止于香江,这是她作为掌舵人对企业的信心,并且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资本市场的认可。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要把‘香江传媒女王」的前面的冠词换成‘亚洲」。」
《华尔街日报(亚洲版)》是陶玉书第一次接受拥有国际影响力的媒体采访,这篇采访文章对她的评价也很高。
文章发表之后,很快便在香江地区乃至亚洲各个国家、地区的商业界、媒体领域引起了一定的反响,这也算是陶玉书的名字第一次如此大范围的流传于亚洲社会。
热热闹闹的5月,陶玉书成了电视、报纸的香饶,连篇累读的报道持续了半个月才消停下来。
到了6月,外界对她的关注已经彻底散去,做企业不是做明星,老板不能永远站到台前,陶玉书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月第二届庄重文文学奖的评奖结果公布,在国内文学界引起了不小的争议。
争议主要是集中在最佳长篇的评选上,这届的最佳长篇颁给了梁晓声的《雪城》。
这部讲述的是一群经历上山下乡运动的知青们在返城后面临的来自精神、物质等多方面的压力和挑战,并描写了他们在融入城市的过程中历经的各种艰辛。
梁晓声的创作风格在火热、躁动、浮夸的八十年代是十分另类的,多少还带了点土气。
别人写伤痕文学控诉人道洪流的残暴与泯灭人性时,他却把知青文学写出了一种革命气息,热情如火,光荣神圣。
在大家为各种文学思潮、流派而争论不休的时候,他还在坚持着写朴素的现实主义。
《雪城》是梁晓声第一部长篇作品,放在当代文学作品当中不算是第一流的作品,甚至在二流里也不算拔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