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一章
萧霖天小心地将太皇太后放到旁边的毯子上，他看到太皇太后那张残缺的脸，鼻子一酸就跪了下来。
“皇祖母，您放心，朕一定不会让你冤死的！”
“查出是谁谋害了您，朕灭他九族！”
凌瑜听到萧霖天的声音不对劲，就走过来将他扶了起来：“等弄清太皇太后的死因，我会帮她修补好容颜，让她走得体面些！”
“阿瑜！”
萧霖天紧紧握住了凌瑜的手，感觉心中翻涌的戾气被她的话压制住了不少。
两人走回去，万俟山和铁大人正在检查棺柩底。
可搬空了垫在下面的棉被丝绸，都不见有洞。
凌瑜注意到那些丝绸有些也被老鼠疯狂地啃噬过。
老鼠还吃丝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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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瑜觉得不可思议，她捡起两块丝绸，趁人不备将下面的一小块丝绸就丢进空间检测。
这捡到的丝绸上有淡淡的香味，还带着血，凌瑜一起做了血液分析。
只是她不知道这血是老鼠的，还是太皇太后的。
“皇上，这棺柩四周没洞，底部也没洞，老鼠到底是怎么钻进去的？”
邺王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好奇地问萧霖天。
萧霖天知道邺王单纯，这么问不是在诘问自己，而是真的奇怪。
萧霖天沉声道：“朕也想知道这些老鼠是怎么钻进去的！赵轩，去把昨夜给太皇太后装殓的嬷嬷们都带到偏殿，让程亲王审问！”
这些嬷嬷赵轩已经让路南去控制起来了，一会就带了过来。
程亲王让铁大人和方将军替自己去询问，可这些嬷嬷赌咒发誓，谁也不承认是自己将老鼠在装殓的时候放进棺柩里的！
“大人，毁坏太皇太后的遗体大逆不道，是死罪，奴婢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
“大人，众目睽睽之下，想放一只老鼠进去都难如登天，何况那么多呢！”
嬷嬷们纷纷叫冤。
这些话铁大人回来传达，程亲王和萧霖天等都觉得有理。
除非是这七八个嬷嬷都串通一气，否则的确不可能做到。
而铁大人是分开询问这几个嬷嬷的，她们的口供稍有出入，但基本一致。
嬷嬷们不可能做手脚，那抬棺柩来的士兵呢？
他们会不会在棺柩抬来的路上就放进了老鼠，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些老鼠只要事先被麻沸散迷晕藏在垫底的棉被丝绸里，等太皇太后的棺柩盖棺了，那些迷晕的老鼠不就被关在里面了吗？
铁大人把这些士兵也召集起来，一一询问，可很快就证实这种猜测也是不靠谱的。
二十多个士兵搬运棺柩，怎么可能有人能及时找到这么多老鼠，及时迷晕它们放进棺柩呢！
铁大人在审理着这些士兵，那边萧霖天的侍卫已经抓到了几只老鼠送了过来。
万俟山把准备好的太皇太后的血和死老鼠的血分别喂给了这些老鼠吃。
老鼠被弄得惊恐不安，吱吱吱地乱叫着。
凌瑜被它们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后退了几步站在外围。
在实验室她没少接触老鼠，可那些老鼠哪有这些老鼠丑陋。
灰色的毛发，血红的眼，最恐怖的是这几个侍卫太卖力了，竟然不知道从哪抓到一只足有手臂长的大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