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从来就不太冷,虽然不及南边的宾州那边但是比起北边的通城通城来说已经是要温暖许多了,不过在山区中最冷时分仍然会短时间内会达到零下几度。
罗大海和赵国栋都在新坪路口上守着,这黑灯瞎火的,家家户户都守在炕头上看春节联欢晚会了,但今天这帮人却不行。
赵国栋看了看腕表,都快十一点了,按理说该到了,这天气呆在这儿就算是崭新的桑塔纳不熄火,空调开起,也不是一个滋味儿,那中热哄哄的暖风让赵国栋很不适应,尤其是罗大海还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这就更让赵国栋难受。
“罗书记,我下去候着吧,别祁书记他们来到近前,咱们还不知道。”
“哪有那么快?这些领导咋就都爱这一口呢?这不是封建迷信还是咋的,还得要人陪着!”罗大海悻悻的道:“一家人团个年都得被他们搅散了。”
“嘿嘿,罗书记也别说,这人么就是追求一个心灵寄托,也不能完全说是封建迷信,这烧第一注香图个啥,还不就是想要求得个心灵安慰,让神佛能关注他赐福他,其他你还能指望啥?这有了心灵安慰,心情就好,干啥事儿也就顺,也算是一种治疗心理疾病的方式吧。”赵国栋笑了起来,“只不过,我属于后,不过省里领导安排了,我也就只有恭迎奉陪了。”祁予鸿脸上也有一丝不以为然的神色。
“祁书记,这样也好,要不祁书记也没有机会来参观我们花林乃至整个安东地区最富盛名的道观啊。”赵国栋笑着接上话。
“嗯,听说这座道观连湖南那边都有不少香客来进香?”祁予鸿背负双手一边好奇的看着涌进观门的香客,一边随口道。
“是啊,这座道观传说建于唐代,在两宋时候相当有名,现在不仅仅是湖南,湖北、贵州、广西那边都有香客来这边进香,而且大多都是老客,每年几乎都要来这边一趟,来一趟就要在这边住十天半个月才会离开。”赵国栋补充道。
“唔,看来是有些历史了,难怪这些外省香客都会不远千里而来。”祁予鸿点点头,“老罗,小赵,我们刚才路过花林县城时见你们县城的旧城改造似乎进行得很快啊,大桥也快要合龙了吧?”
“是啊,祁书记,大桥和桂溪大道的建成都在同一时间,这样也可以直接通车,估计就是七一党地生日之际,也算是向党的七十六周年献礼,到时候还要请祁书记来替我们这座大桥和主干道的竣工剪彩啊。”罗大海也是喜笑颜开。
“好啊,这是好事,我一定来。”祁予鸿一口应承,脸上也是笑容浮面,心情相当好,“这么快就能建好,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在市委常委会上就说,花林县经济展状况一直在全市最后三名间徘徊,为什么能在短短两年间就能一跃冲到全市第五名,而且三项重要指标全部名列全市第一,这是为什么?靠的就是脚踏实地奋力拼搏地作风,这才创造出了花林速度!旧城改造一直是城市展中的难题,为什么花林能够在短短一年间推进如此之快,难道说就没有值得学习借鉴地地方?我和金永健说了,要他好好组织市里几个经济职能部门认真分析一下其中经验和存在问题。”
“祁书记,您太夸奖我们花林了,花林能够取得这么一点点成就,那也是在市委的坚强领导下,我们花林县干部也是秉承市委市政府地精神,力争尽早摆脱贫困县这个帽子,为我们宁陵能够尽早脱离贫困地区而尽我们自己的一分力。”罗大海赶紧搭话自谦。
“祁书记,旧城改造和桂溪大桥建设速度如此之快,市里支持很大,加上我们分管城建工作地副县长韦飚同志工作相当敬业,自打接受旧城改造和桂溪大桥建设任务之后,几乎是全身心扑在工作上,这几个月下来,人都瘦了好几斤,他老婆都来过县委几次哭诉,要求县里让他休息一段时间,连罗书记和我看见都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劝他休息一下,但是想一想今年七月之前就要竣工,这份重担真还没有其他人担得起来,所以也就只有忍痛让他继续背负着。”赵国栋也是一连唏嘘模样。
“嗨,这样的同志也的确不容易,老罗,小赵,你们还是应该注意同志们的身体健康,像韦飚同志这种情况,你们也可以适当考虑多安排一些部门领导多替他分担一下责任嘛。”祁予鸿也有些动容,这年头能找到这样拼死拼活干工作的干部不容易。
“祁书记,我们县委也在考虑这件事情,但是祁书记您也知道自打汪明熹一案之后,我们县一直缺一名副县长没有补齐,所有很多工作都得大家帮着分担,加上去年花林几项大的项目,所以一个钉子一个眼,谁都没有多少空闲啊,要说,恐怕也只有我这个县委书记稍稍闲一点。”罗大海也叹了一口气。
“嗯,市委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年后市委可能要考虑调整充实一批干部,这些问题也很快就会得到解决。”祁予鸿缓缓道:“老罗,小赵,花林为宁陵市其他区县带了一个好头,这与花林县有一个团结的班子分不开,我希望你们能保持这种态势,再接再厉,争取在97年再创佳绩,力争几个增速继续保持全市第一,经济总量进入全市前三。”
“请祁书记放心,我们花林一定不辜负市委和祁书记的信任!”罗大海和赵国栋几乎是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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