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准备去换一份报纸,赵国栋歪头想要看看孔月看的什么书,这一眼立即让一股热气直从丹田窜了上来。
一双羊脂白玉般的鸽乳就这样腻生生的映入赵国栋的眼帘。
孔月穿的是一件敞口连衣裙,上身微微向前倾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样作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白色的胸罩稍稍有点大,而胸乳与罩杯之间也就有了一些间隙,午后的阳光让阅览室的光线相当好,白腻的胸房茁壮挺拔,赵国栋甚至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那罩杯深处的那一点淡粉色,两枚玉笋般精致的ru房在中间形成一道优美的沟渠。
赵国栋硬生生吞了一口唾沫,喉咙发出一声吞噎响。
他不得不离开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更担心一旦被孔月发现那才丢脸。
几乎是强压住内心四处乱窜的无名火,赵国栋昏昏沉沉的随便换了一份报纸,双腿又控制不住的走回了原位,他还想再看一眼。
孔月有些讶异赵国栋怎么会站在自己身畔不言不语,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只是随口问道:“国栋,坐太久了,想要站站?”
“嗯。”赵国栋胡乱应承了一句,目光却死死落在身畔女孩子的裙领内。
白嫩饱满的ru房随着呼吸起伏,胸罩罩杯中展现出来的乳肌也时多时少,那一抹淡粉色也就若隐若现,更勾引得赵国栋有些气息不匀,恨不能一把掀开看个够。
“要不,我们出去走一走吧。”当孔月似乎意识到什么时,赵国栋早已经将头扭在了一边假装看窗外的风景了。
图书馆在纺织厂生活区和生产区交界地段,显得有些边远,一个池塘就靠着图书馆,一片松树林紧挨着,这是建厂时保留下来的老松树林了,地形有些起伏,外面骄阳似火,热气蒸腾,但是一走进松林中暑气顿消,幽凉无比。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走在崎岖不平的小径上,这片松树林足足有几十亩,寻常很少有人走到这么远来。
突然赵国栋停住脚步,竖耳细听。见孔月疑惑的张口欲问,赵国栋将指头竖在嘴边示意不要说话,一手却牵着孔月小心翼翼的沿着土垄蹑手蹑脚的前行。
林中枯枝松针遍地,好在不时有风声掠过引得松涛阵阵,也遮掩了二人行走发出的声音。
当赵国栋和孔月屏住呼吸从垄下悄悄爬上坎,然后一点一点拨开遮掩在面前的枯草时,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景出现在二人面前。
一具白色的女姓突然间出现在二人面前,直线距离相距不足十米!
半截裙卷起来围在腰际,上身的短袖t恤也同样卷起来,显然是为了方便身下那个男人的行动。
孔月惊叫声尚未发出,赵国栋已经一手将她搂住,一手将她嘴捂住,否则从未有过这种视觉刺激体验的少女怕就要一头从高坎上滚落下来了。
二人爬上来的位置刚好是一处泥台,背后几米就是围墙了,也正是沿着围墙边缘走过来才没有被正在狂欢中的林中二人发现。
孔月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到这样直白的表演,虽然单位上也有一些已婚妇女相互之间或明或暗的开一些隐晦的诚仁玩笑,但是她都是装作没听到一般过耳不入,顶多也就是心跳脸红一阵罢了。
但今天这种现场直播般的表演却一下子撕裂了她的心防,她便是再无知也知道这一男一女在干什么。
赵国栋兴奋之余也有些惊诧,这种男下女上的欢爱体位在二十一世纪也许算不上什么,但是在九十年代初可有些新鲜,多半都是被那些舶来的录像带教坏了的。
赵国栋不得不扶住孔月,少女显然对于这种事情有些难以适应。
他们俩站的这个位置实在不太好,虽然可以清楚的观察到对面的表演,但是这个泥台太小,上来容易,要想下去稍不留意就会滑下去,周围又全是破碎的泥土,弄出响动必然会被全身心投入的二人发现。
赵国栋有些享受般的搂着孔月,捂住嘴的手已经放了下来,他相信对方能够理解自己的从权之举。
颤栗发软的身体让孔月不得不仅仅靠着赵国栋,对方的手臂甚至有意无意的横过了自己的胸部,这让孔月更是羞怯紧张,耳听着那羞煞人的怪异声音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理底线,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小便的感觉。
二人悄悄蹲了下来,极度紧张的孔月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耳朵想要去躲避那种无孔不入的腻声,火烫的脸颊让她也让她将自己头深深埋在腿上,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这种蹲姿多么的不雅。
赵国栋呼吸一阵急促,孔月就这样面对面蹲在自己对面,绿裙只能遮住她的大腿,却没有掩盖住少女最私密的部位。
赵国栋只觉得眼前这份刺激比起方才那一对裸男裸女超过百倍,拥有了前世记忆的他对于男欢女爱的场景见得多了,尤其是两个表演并不精彩的业余选手更是难以激起他多少兴趣,反倒是眼前这个和自己已经有了那么一丝情愫的少女不小心暴露出来的私密更能激起他无限遐想。
一阵说话声打断了赵国栋的无限遐想,也将心乱如麻的孔月解脱出来。
赵国栋和孔月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透过草缝观察着,两个男女已经完事,正在整理衣着。
男人看样子也有些年纪了,但那个女人顶多也就三十岁不到,一个又肥又白的屁股,两瓣漂亮的臀瓣,倒还有些勾人。尤其是那个背对着这一方的女人翘起屁股穿上内裤的动作还是让赵国栋心头禁不住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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